给灾区的银两也昧下了。”
“这事儿也不知该去哪儿说说,媳妇儿只害怕牵扯了娘家名声,都被她给连累了。”
“母亲您说此事怎么办才好?儿媳是真的没有主意了。”
叶轻瑶给老郡王妃捶着腿,貌似孝敬。
老郡王妃岂能不懂?她就是要与这个叶轻悠死磕到底了。
“陛下最在意灾区的银子,何况户部吃紧,二殿下整日逼着户部出钱,结果他自己认下的女人先贪墨了。”
叶轻瑶耳朵极灵,自然记住了“户部”二字。她仔细想了想,吩咐婆子把事情告诉了岳家。
而且还特意派人告诉岳凌峰,不希望因为叶轻悠损坏表亲的情分。
岳凌峰一直都没想明白,叶轻悠怎么就稀里糊涂被宇文宴给收了。如今还有这一遭,他只思忖是否可以替太子治一治宇文宴?
他立即把此事禀告太子,弹劾的折子写的可不是叶轻悠贪墨,而是宇文宴让女人昧下了银两,并未用在灾情上。
原本只是女眷们吵嘴,如今又上升到了朝上?
翌日一早,百官朝圣。
梁帝问询了各地情况之后,御史们便提起昨日之事,虽然怒斥叶轻悠不守妇道,跋扈嚣张,但更多是斥责宇文宴。
“二殿下被女色所迷,已经毫无章法,那女人又借二殿下之名昧下银两,沽名钓誉,这是要把殿下给害了啊!”
“虽说是忠英伯的女儿,但这做法太恶劣了!”
“还请陛下斥责二殿下,追缴那三万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