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不了你,你确定可以?”宇文宴想想此事过度操劳,生怕她的身体吃不消。
“我可以。”她的回答格外坚定,眸中的倔强,让宇文宴都十分诧异。
他还没见过这么犟的女人,毕竟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皆是勾心斗角,与叶轻悠之间的差别太大了。
叶轻悠得了这话又拎起算盘离开正堂。
陈坚从外进了门,“殿下,您是不是太狠了?要这么折磨小娘子的么?”
去查那岳宪,也不过是派两个人罢了,哪里用得着叶轻悠亲自统帐?
“她若不露一次锋芒,亮了利刃,没了岳家,还会有赵钱孙李,不知道哪一家,难道每一次都要用这么复杂的办法么?”宇文宴思忖得更多。
陈坚也是点点头,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就是小娘子实在太苦了。
宇文宴又想起叶家人,也十分生气,“把那叶菁之给本王扔了山里去,无论谁都不许调他离开,否则本王一概以谋私查办!”
陈坚一个哆嗦。
摆明这位是动怒了。
他立即前去办事,宇文宴又拿过岳宪的那一封信件,他直接拿了笔,在上面写了三个字。
八百里加急的传令兵日夜不停,直接送入宫中。
梁帝是第三日早上看到这封急件。
他直接打开,眼睛险些瞪出来。
不放!滚!
龙飞凤舞三个大字,好似连他写字时的狰狞都在脑海了。
“岳宪是不是真的活够了?”梁帝一脸复杂的看着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