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驹钲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小张小张,你就那么喜欢跟那个老头玩,就因为他有钱?”
白轻鸿痛苦地挣扎着,脸色涨得通红。
沈驹钲:“你要钱是吧,好,我给你,从今天开始,我给你买漂亮的衣服,首饰,给你花不完的钱,你就待在我身边,哪儿也别想去了。”
从那天起,白轻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茅草屋半步。
沈驹钲每天早出晚归,带回来的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忙。
白轻鸿无聊的时候就睡觉,每天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直到她某一天发现,自己醒来后是在一辆宽敞的马车上。
白轻鸿看向旁边衣着朴素,却正在看书的沈驹钲。
虽然他穿着很朴素,但是他写字的笔,看的兵书等,无一不是金贵的东西。
难道沈驹钲的身世背景有什么大故事?
白轻鸿一边想着,一边坐了起来。
“醒了?”沈驹钲放下书,给她倒了杯茶。
白轻鸿接过茶杯,好奇地掀开车窗帘子看了一眼外面:“我们去哪儿?”
沈驹钲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换个地方生活。”
除此之外,白轻鸿再没从他嘴里撬出半个字。
几天的颠簸后,白轻鸿被安顿在一个山庄里。
这里所有的仆人丫鬟看起来都像是训练有素之人,只听命于沈驹钲的话。
沈驹钲把她送到山庄后就走了,偶尔十天半个月才会来。
来时身上还穿着那身简单朴素的布衣,但她却能闻到他身上越来越浓厚的血腥味。
但是他的黑化值一直卡在70上不去了。
沈驹钲把她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且遥远的地方。
他觉得,在这里,没有人会认识她,她交不到朋友,人就会安分。
只要她安分,他就会有安全感。
白轻鸿把一颗酸梅小零嘴塞嘴里。
她也有她的办法。
沈驹钲来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也越来越久了。
但是送到她这里的金银珠宝和吃穿用度却越来越多。
山庄里的人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只要她不离开山庄,随便她怎么样,也不会有人跟她说话。
还好被关的人是白轻鸿,无聊还能让系统给她开后门,卡那可能电影,偷偷用小玩具解解闷,打打游戏,换个人的话,估计能疯了。
时间由秋入冬。
山庄里也越来越冷。
白轻鸿变得越来越不活泼,也不爱出门走动了。
她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怀孕的,但沈驹钲显然并没有打算告诉她,安排在山庄里长住的大夫也只是每天都来请脉,什么也不说。
她桌上的小零嘴也越来越酸,越来越合她的口味。
寒冬腊月。
下了许久的雪终于在今日消停,院子里堆积满了白雪,看着格外干净。
房间里放着些木炭盆。
白轻鸿大着肚子,拥着狐裘坐在榻上,任由大夫给她请脉。
她没什么精神地耷拉着,眼神全然没了往日光彩。
大夫犹豫片刻,还是道:“夫人,有空还是出门走走吧,对身体也好的,否则郁结于心……”
白轻鸿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这是她不愿意说话的意思。
大夫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这是她不开口说话的第三天了。
下午,沈驹钲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看起来像是刚刚从远方赶来,身上带着寒气和血腥味。
白轻鸿看到他,越发憋闷地扭过头去,将自己整个埋在被子里。
沈驹钲莞尔,脱了披风,让人都退下,关上了房门,这才走了过去,掀开被子一脚:“轻鸿可是要闷死自己?”
白轻鸿没有说话。
沈驹钲将被子掀开,将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搂在怀里:“怎么了?不开心?”
白轻鸿茫然地看着他,只是眨眼睛。
沈驹钲幽幽地叹了口气,强行让她的脸面对着自己:“轻鸿,怎么不开心呢?”
白轻鸿看向他,终于开了口:“二叔,你回来了。”
沈驹钲轻轻点头:“是的,我回来了,轻鸿在家怎么样?怎么都不出去散散步,院子里有很多可爱的猫咪,还有你喜欢的小狗,下雪了你不想给他们换个温暖点儿的窝吗?”
白轻鸿摇头:“我没力气。”
沈驹钲眼神微闪:“怎么会没力气呢?轻鸿只是不开心了而已。”
白轻鸿的眼神有一瞬的茫然:“不开心?我为什么会不开心呢?”
她出神地看着桌上的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