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悦地看着她:“轻鸿,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白轻鸿缩了缩脖子,看着他时眼神里满是惧意:“相……相公,你这样,我害怕。”
沈驹钲突然凑近,粗糙的手指抚平她的眉心:“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听话呢?”
白轻鸿下意识地往后退,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沈驹钲将她逼到墙角,欺身压了过去,将她困在狭小一隅:“嗯?为什么不听话?”
白轻鸿快要吓哭了,身体都在发抖:“二叔对不起,我会听话的。”
她一害怕,又下意识地喊他二叔。
沈驹钲也随她去,只压低了声音道:“轻鸿是小骗子,永远学不会听话,所以需要一点惩罚。”
白轻鸿吓得泪眼朦胧,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二叔……”
沈驹钲俯身,唇贴上她的唇。
极具侵略性的吻落了下来,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
她下意识地挣扎,被他在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唔……”她疼得直掉眼泪,抬头对上了沈驹钲阴沉的目光。
沈驹钲的眼底有某种压抑的兽性蠢蠢欲动,看得人心惊胆战,腰酥腿软。
白轻鸿捂着唇,被吓得哭也不敢哭出声音来,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沈驹钲的模样,试图让自己的存在感不断降低。
沈驹钲幽幽地叹了口气,终究没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白轻鸿果然安分了不少,也不主动去找沈二说话了,脸上也抹了黑黑的锅灰,给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但也不像之前那么亲近沈驹钲了。
沈驹钲自然能察觉到她的疏离,但至少能让她安分一段时间,长长记性,以后不要靠近沈二,也是极好的。
疏离的感情总能慢慢培养出来。
白轻鸿躺在自家茅草屋院子里,悠闲自在地吃着沈驹钲给她买的小零嘴,在脑海里问系统:【黑化值多少了?】
系统:【20了。】
白轻鸿啧了一声:【真慢。】
门外突然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靠近。
白轻鸿眯开一条眼睛缝,看到了个胖胖的人影,忍不住乐了:“刚想瞌睡就有枕头送上来呢,这张老爷上辈子不会是个慈善家吧?”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露出天真烂漫的表情,凑了过去:“你在干嘛呀?!”
张老爷被吓得一激灵,瞬间弹了起来,看到是她,又松了口气:“是你啊,我……我我是来给你送糖葫芦的,上次说好了要请你吃的嘛,不能食言!”
白轻鸿看到糖葫芦,眼睛一亮:“给我的?”
张老爷连忙将糖葫芦递给她:“对!给你的!喜欢吗?”
白轻鸿连忙点头:“喜欢!”
张老爷呵呵地笑了起来,看着她漆黑的脸,突然问:“怎么在家也弄得这么脏兮兮的呀?”
白轻鸿苦恼道:“相公不让我白着脸出去。”
张老爷心下了然,这几天他早就把这个村子里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这是个嫁给家里二叔的小寡妇。
据说不少人看到过她的模样,漂亮得跟天仙似的,现在就算每天抹黑了脸,大家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
张老爷特意挑着沈驹钲下地的时间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她:“带你去玩好不好呀?”
白轻鸿眼睛一亮:“真的吗?”
随即她又有些害怕:“可是相公那边……”
张老爷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咱们悄悄地去,早早地回来,你相公不会发现的!”
白轻鸿重新露出笑容来:“好呀!”
她二话不说,跟着张老爷上了停在后面小路的马车上,两人一路麻溜地到了镇上。
张老爷哄她跟哄孩子似的,又给买吃的,又给买新裙子,还给买叮叮当当的首饰,把人哄得乐呵呵的。
白轻鸿有意吊着他,张老爷连个小手都没摸到,还乐呵得不行。
街上不上往来的人看到张老爷身边的小姑娘,心下都有些唏嘘,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傻子被哄出来了,看着脑子不太好的样子。
这下碰到张老爷这种恶人,怕是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不过张老爷的口味也变重了嘛,之前那些到手的小姑娘好歹白嫩干净,今天这个,黑乎乎的,看起来简直就像是……
就像是从灶洞里钻出来的小黑狗,除了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格外水灵外,哪儿还有一点姑娘样子?
两人在镇上玩了一下午,待到快天黑了,张老爷才赶在沈驹钲回家之前把白轻鸿送到了村口,让她自己回去。
白轻鸿刚一到家,正好沈驹钲回来。
她心虚地迎了上去:“相公……你回来啦?”
沈驹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