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跑。
白轻鸿哭红了眼睛,浑身都在颤抖:“二哥发病了,要吃我,我记着二叔的话,跑来找你求助。”
一件带着清爽皂荚味道的外衣落了下来,将她肩头裹住。
沈二几乎都不用碰都能猜到她的身体会有多销魂。
沈驹钲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包松子糖,取了一颗递给她。
他忙挪开视线,却见白轻鸿嫩生生的胳膊果然被勒出一道红痕,红痕中间还青紫了一小片。
松子糖就摊在他的掌心,她低头去咬,唇齿难免刮过他的掌心。
此刻夜色已经很深了,大家都睡着了她才敢去水房洗澡的,要不然沈母不会轻易让她用水房。
她嘴角微抽,一把将人推开。
白轻鸿连忙挤出点儿泪花,捂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看似剧烈地挣扎着,头发在挣扎间尽数散落。
她顿了顿,停住脚步。
白轻鸿剧烈挣扎起来,从身下摸到了一块石头,砸到旁边水池里。
傻子不懂掩饰自己的心情,傻子比普通人要好懂多了!
沈二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俩:“二叔,你……你和她?”
沈驹钲想要解释,可转念一想,若是让沈二误会,这样是不是能震慑住他,好叫他以后不要再觊觎怀里的人了?
沈二突然嗤笑出声:“大家都是男人,二叔若是早说,我也不会冒犯了您。您先请!二叔,其实咱们可以一起……反正她是傻子,她懂什么?”
沈二色从心起,方才那三寸白嫩如羊脂玉的触感还在他指腹萦绕不散,他满脑子都是得到这个女人,夜里暧昧的风一吹,他越发精虫上脑,什么伦理道德都抛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