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他们暗流不敢招惹古家，所以暗流应该是比普通的超级世家更强，但比古家略弱的一个超级势力。
亚当的回答也印证了秦烈的猜测。
他道：“在亚洲，在华夏，我想全球几乎没有任何势力不惧怕古家！”
“当然，我要说的仅仅是在华夏！”
“如果把这件事放在欧洲，我们暗流，也同样不是古家的敢招惹的，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秦烈点头。
沉默了一一会儿后道：“诶，既然你们的势力大到可
以比肩古家了，找个古董还需要我的信息？”
亚当道：“我们势力强，但不等于无所不能。”
“你们这次的盗窃做得很完美，我们除了在通风口找到了几个掌纹印之外，其他一无所获。”
“到最后我们发现，就连那个掌纹，也是你们的人伪造的。”
“而你，却是所有行动人员里唯一露面的一个，我们只能找你。”
秦烈又说：“以你们的势力，不缺那十来个古董，不缺那几百亿吧？”
“几百亿我们不缺。”亚当道，“但我们的模式，那一批古玩可以给我们创造几千亿，甚至几万亿的利益，这一点，我们就不能忽略了。”
秦烈想起了他们暗流的运营模式。
拍卖，偷回来，再拍卖，再偷回来，如此循环往复。
一个古玩确实能创造天价利益。
秦烈大致摸清了暗流的底细，不过还是没有打算把古玩的下落告诉亚当。
他笑道：“亚当先生，既然你们暗流势力如此之强，何不顺着我的线继续查，直到查到古董的下落？”
秦烈这话很有意思。
亚当也读懂了他的意思。
“秦先生，我们这次带你过来，不是和你聊天来的，你得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打太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