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身份就和齐云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因为涉及到齐云山,所以很多事情我也不敢明着说,那将会给我带来生命的威胁。”
“电话里不方便说,我待会儿挂了电话给你一个地址,那是个郊区的别墅,你直接去别墅,然后打开别墅门,要是我放在门口外面的一个信箱里,你直接用手掏就成。”
“进去以后,别
墅二楼个书架,书架第二层的辞海里面夹着一个日记本,日记本就是以齐云山为第一视角,看完了那个日记本,很多东西你就会明白的。”
秦烈听着,默默的把这一切都记了下来。
默默的念叨着,反问刘子兴:“那你现在知道齐云山的下落吗,他现在在哪里?”
按照刘子兴的说法,他肯定认识齐云山。
只是刘子兴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很快道:“这就是我想说的,这些东西我一定不能告诉你,齐云山的去向我不能说,还有,包括今天你来找过我的事情,你最好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记住了,这是保护我也是保护你。”
看得出,刘子兴对二十七年前的那件事相当警惕。
这也是为什么白天的时候他怎么都不愿意告诉自己的原因。
只是,他现在愿意打电话跟自己说这些,秦烈已经很感谢他了。
而且他还说了,在他提供的那个地址里面,有本齐云山的日记本,那个东西,应该能将绝大多数真相告诉到自己。
秦烈已经不再强求他什么。
听完他说的,秦烈很快道:“刘先生,谢谢你。”
而刘子兴则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没事,这些都是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