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面子?”秦烈持续冷笑,“那你回头看看我这么多人,全部都是我的朋友,我为了给你个面子,伤了他们的心,谁来给我面子?”
事实上,秦烈并不是非要这个场地不可。
他只是想看阿尔贝诺的态度。
第一次叫工作人员传话,阿尔贝诺如果不是一声不响的横插一脚,而是过来好好的和自己商量,想要那个场地,没问题,可以给他。
秦烈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然后是第二次的工作人员传话,他又一声不吭,没有道歉的意思,直接丢过来一张银行卡,像打发要饭的一样,秦烈当然不能接受。
哪怕到刚才,只要他表明了道歉的立场,好好说,秦烈还是可以让给他。
但他的语气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平和下来过。
虽然一直用的敬语“您”,但秦烈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尊重。
唯一的感受就是,他是大人物,他说什么自己就得听什么。
你不听,那我就给你好看。
那对不起,这样的态度,秦烈就不能惯着了。
“秦先生。”阿尔贝诺道,“您今天是吃准了要和我作对是吗?”
“您要搞清楚。”秦烈,“是你先找的我
的麻烦,不是我和你作对!”
“您知道阿尔贝诺四个字在因斯布鲁克意味着什么吗?”阿尔贝诺眯着眼,眼神里已经带上了威胁的味道。
秦烈坦然,稳如泰山:“我不知道,也懒得知道,如果这就是你的态度,那你可以回去了。”
“很好。”阿尔贝诺也冷笑出声,“华夏人,我欣赏你的勇气,你可能在华夏有一定本事,但这里是因斯布鲁克,是我的天下。”
“顺道说一句。”阿尔贝诺说,“你在因斯布鲁克旅游的这几天,吃饭、坐车、睡觉,做所有事情的时候都最好小心一点,要不然,出了意外,没人能帮你……”
说完这个,阿尔贝诺再不说话,对话已经谈崩,阿尔贝诺带着人径直转身离去。
最后的话已经带着十分明显的威胁的味道。
不过秦烈并不放在心上,他不觉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头目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特别是在了解了他的背景以后。
果不其然,阿尔贝诺出了秦烈的休息室,立刻给身边的人下令:“切尔西,马上去调查一下这个姓秦的人在华夏是什么背景,我要他在华夏的所有资料。”
说完
这个,阿尔贝诺直接放弃了今天在滑雪场的安排,辗转带着他的朋友去到了其他的场合谈事情。
至于秦烈嘛,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不过就是旅游路上的一个小插曲。
拿了场地,一众人开开心心的在里面游玩,这一玩就是一个上午。
秦烈原本不会滑雪,但经过一通自学成才以后,已经可以从上面到下面全程 站立且自如的控制方向了。
反而是那些自称要展现男人雄风的牲口们,几个小时下来,开始是什么水平,现在还是什么水平。
一路从山顶四仰八叉的摔下来,不是来滑雪的,而是来滚雪的。
一个小子从山顶滑到半路一个前滚翻把自己的牙磕到膝盖上,磕得满嘴的血,着实让秦烈笑了个好歹。
这自残的方式,忒别致。
反正这一路下来,那些开始雄心壮志的小子们都被这项运动给折服了。
这个运动嘛,娱乐娱乐可以,真装逼,那他们也是真不行。
一个二个全都后悔了。
“早知道这玩意儿这么难我就不来了。”
“在酒店躺着看几集电视觉也比这个香啊。”
“除非特么以后要在雪地里面打仗,不然
这个玩意儿对我来说真没用。”
“走走走,咱们找个电玩城打游戏去。”
众人就这么吆喝着,很快离开了滑雪场。
下午没有别的安排,秦烈就放他们自己玩去了,
而秦烈自己呢,则陪着几个女主人到处逛了逛,买了点儿东西,体验了一下当地的民风民俗。
一天还算充实吧,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吃了张尚贵夫妇专门为他们做的一套全鱼宴,一天十分完美。
晚上回房间,刑锋就送来了他已经调查好的这边的势力资料。
在书房里,秦烈一边看资料,刑锋一边讲解:“烈哥,已经调查清楚了,因斯布鲁克这一片地区的地下势力,依然还是我昨天提到的那个大荣帮。”
“嗯……”秦烈反应很小,略有点诧异,“你不是说他们已经被黑手党给打散了吗?”
“是……”刑锋说,“他们的确大概在二十年前的时候被黑手党给打散了,但是后来,现在的大荣帮的老大,埃里克,绰号乌鸦,带着被打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