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原始人一样。
按理说,他们是清朝时期搬来的。
那个时候有陶瓷业,有造纸业,有纺织业,会造车轮,会种地,会养殖。
而眼前的村子里似乎并没有这些东西。
至少陈哲方才一路走来什么都没看见。
这里的人应该是以打猎为生的,因为陈哲注意到,这里每家的房子外都挂着一些虎皮、豹皮,或是狼牙之类的东西。
“你就是外来者?”忽然一个声音从前方传来。
陈哲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的身体微微一怔。
原来,在桌子的前方还有一块黑色的帘子。
陈哲看不出帘子的质地,但帘子上也同样用红色的染料画着诡异的牛头图。
这块帘子自房梁垂下,低端贴地,将房屋从中分割开,形成了两个半圆的空间。
方才的说话声就是从帘子背后传来的。
“你就是祭司?”陈哲抬手撩开帘子走近里屋。
只见一个身披红色熊皮披风的人正跪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块圆形虎皮地毯上。
她的穿着显然要比外面的村民更加华贵。
没错,她是一个女人。
并且还是个很彪悍的女人,彪悍到声音都
十分英武,………陈哲根本辨认不出来。
“你来我们神农村做什么?”
祭司见陈哲走进来,便开始打量他。
她的眼神和外面那些村民一样,都是满满的诧异。
陈哲身上依旧穿着他落崖前穿的衣服。
白色的休闲t恤,黑色的运动裤配上现在已被磨烂到连牌子都看不出来的运动鞋。
这套衣服其实不便宜……不过穿到了现在,它们当初值多少钱已经不重要了。
住在溶洞时,陈哲偶尔也会洗衣服。
由于不会织树皮的缘故,每次洗衣服时他都会脱个精光在洞里光着腚瞎转悠。
起初他一丝不挂的样子被detector看到,他还会害羞,但后来他和detector也就都习惯了。
在森林里的时候,很难遇到水源,因此,洗衣服和洗澡的事情也就随缘了。
加上时不时被枯枝烂叶剐蹭一下,导致他现在看上去就像个乞丐,衣服又脏又破的。
“我解释很多遍了,我真的是迷路不小心来到这里的。”陈哲无奈的说道。
祭司问的那个问题,几乎是陈哲来到这里后,所有人看见他的第一眼,都会问的问题。
“你是外
面人?”祭司又问。
陈哲叹了口气,寻思这个祭司看上去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不明显吗?难不成我也是你的村民?”陈哲说。
他的语气有些不太友善,不过这也不是故意针对祭司。
只是他这大半日实在是被神农村的人折腾得有些不耐烦了。
因此才有些戾气。
祭司没有说话,他站起身来走到陈哲身边。
陈哲心下一惊,暗想道:莫不是自个刚刚语气太过分,惹得她生气了?
想到这儿陈哲确实也觉得是自己不太妥当,于是准备给祭司赔个不是,然而就在这时,祭祀的脚步忽然停在了陈哲面前。
她直勾勾的盯着陈哲,身体不断朝他靠近。
陈哲隐约觉得有些惶恐。
下一秒,那祭司直接将身体怼在了陈哲的胸膛上。
被忽然袭击到,陈哲顿时就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随后,祭司的手缓缓从陈哲的腰移到了他的屁股上。
陈哲一动也不敢动,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自个确实是长得帅了点,但作为男子汉大丈夫出门在外,被一个彪悍的娘们吃了豆腐也太不光彩了!
即便这事压根传不出去,但陈哲作为一个男
人,好歹也是有些尊严的!
眼前这个男人婆完完全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就在他已经抬起了手,就要将祭司推开的时候。
那祭司居然自个儿将手从陈哲的身上拿了下来,她利落的后退了两步,重新走回屋子的中央,在陈哲的面前跪坐了下来。
陈哲一头雾水,心道:这娘们在干嘛?怎么下手下一半自己停了?莫不是她看不上我?
一时间,陈哲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被这个女人吃豆腐更伤自尊,还是被她看不上更伤自尊了。
祭司完全没有察觉到陈哲的小心思。
她不紧不慢的将手抬起来,手中还举着一块长方体,她晃了晃手中的长方体朝陈哲问道:“这是什么?”
陈哲一看那东西,再下意识摸了摸屁股后边的口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祭司刚才靠近他,只是在搜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