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纷纷大惊,转头望去。
只见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站在人群之中,而旁边则是一脸惊惶的秘书。
“你是什么人?”
“怎么混进来的?”人群之中有很多人不知道秦盛的来路,纷纷出口叱喝。
而一旁的秘书则是面如土色,尤其看到何县首冰冷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让你跟着就不错了,不知道这里来的都是领导干部,还有农业部的专家吗?
“秦先生,你说什么?”何县首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
“我是说,这位明师傅完全是在胡闹!”秦盛不急不缓地说道。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纷纷色变。
“你到底什么人,竟然在这里口出狂言?”周围很多人纷纷指责。
“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我是他请来的,当然有资格站在这。”秦盛指了指何姓青年淡淡说
道。
众人眼光一下子都转向了在一旁神色讪讪的何姓青年。
原来是这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请来的所谓大师。
这一下,众人更是啼笑皆非。
但是碍于何县首在这里,不好表现出来。
何县首面色发黑,他强忍怒气。
“还不把你的这位朋友请下去!”他低声呵斥自己的儿子。
但就在这时……
“这位年轻人,不知你师承何派,能有何底气说这话。”一直没有说话的明师傅淡淡开口道。
此时他身后的人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
“哦?”明师傅眼睛落在了秦盛身边的温阿九身上,微微皱眉。
“我当是谁,原来是灵清观一脉。”
“今时不同往日,灵清观已不复当年,我念你年少轻狂,不与你计较,你退下吧。”明师傅挥挥手。
“明道友误会了,秦前辈不是我灵清
观一脉的。”温阿九有些尴尬地拱手说道。
“你喊他什么?前辈?”明师傅双眼一眯。
“呵呵,这偌大的风水玄术界,能当我明玉堂前辈的,没有几个。”
“哪一个不是年逾百岁的存在,我怎么不认识你?请问你姓甚名谁。”
“我叫秦盛,我不是风水界的,也没有什么名气。”秦盛淡淡说道。
“呵呵,我当是哪位隐世门派的高人出山,原来只是一个不知所谓的黄口小儿,连风水学徒都不是!”
明师傅面露冷笑。
而周围的人更是纷纷发出嗤笑,就是看着何县首的面子也忍不下去了。
一个不是风水界的无名之人,就敢对南岳衡山出身的风水大师大放厥词,这就像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学生质问科学院院士一般。
“秦先生?”
而一旁的何姓青年直接傻了,他本以
为这位斩杀大蛇的如仙人一般的人物,那应该是说出名头吓死人的那种,谁知道竟然没名气。
本来何县首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自己儿子请来的,能给点力自己也有面子,这时候希望彻底破灭了,恼怒之余就想赶紧叫人把他赶走,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我虽然不是专门研究风水的,但也知道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六阳汇聚之地,也根本不能建立什么阴阳八卦法阵,接引阴气,这样只会让这里的人参死得更快。”
“住口!”明师傅再也无法保持风度,勃然大怒。
“黄口小儿,恐怕你连什么是阴阳,何为八卦都说不出来,却在这里大言不惭!”
“我明玉堂八岁上衡山学道,苦修风水相面之术数十载。走遍大江南北,看过不知道多少阴阳宅所,不知给多少达官贵人看过命格
,被称为摸骨神算。”
“迄今为止数十年,无论风水还是相术,无一失手,从没看错,今日却被你这黄口小儿羞辱,你哪来的胆子?”
“今天你若说出个所以然罢了,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我就要替你家长辈教教你怎么做人了!”
在场的众人纷纷骇然,之前也都听说过明玉堂的威名,知道他的传奇。
如今见他亲口讲来,更是敬畏。
“年轻人,你快走吧,不要在这丢人了。”
“还不快走,要我们赶你走吗!”
“来人!”何县首此时已经彻底失去耐心,心中愤怒,就要叫手下将秦盛赶走。
“那好,先不谈风水,只谈相术。”
“你既然被称为摸骨神算,看掌纹面相便能看出一个人的命格,过去将来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不如,你看看我的?”秦盛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