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龙先生您怎么来了?监狱这地儿太脏,龙先生要不去我办公室?我这就把他们给您押过去。”
廖德利扔开小皮鞭,赶紧让狱吏给张家主的裤子往上提。
“不必。这样挺好。”
龙渊打断提裤子的狱吏说:“把他们放一起,我问几个问题。”
廖德利:“哎哎,你们几个王八蛋愣着干啥,没听到龙先生说的啥吗?”
几分钟后,张家、王家、沈家、苗家几个家主都被廖德利扒了裤子分别绑一条长椅上。
龙渊有些无语,这廖德利真是好思维。
他也没说把所有人裤子都扒了?
四个地中海半大老头,扒了裤子绑椅子上,这场面实在辣眼睛。
“都他妈给老子老实点,龙先生的话都给老子听仔细咯!哪个狗东西敢藏着掖着,看我不抽死他!啪!”
“啊——”
一鞭子下去,刚拖过来的苗家主屁股上登时一条血痕。
龙渊:“行了,廖局长留下其他人出去。”
狱吏离开后,廖德利有些慌。他清楚,自古以来死得最早的都是因为知道得太多!可龙先生发了话,他不敢走……
龙渊:“既知道我是谁,就不要说多余废话。提供有效消息者……能活。”
“我说我说!就来一人、他……他个头不高、很瘦!胸肌很壮实!”
“屁!分明是女人用了变声器,她浑身包裹很严实,眼睛都也经过处理,我们……看不到她长什么样啊!”
“你才放屁!女人怎么能有那么大力气!他……他……夜月酒店大堂经理那么大个,是被他单手拎来活剥!活剥取骨的啊……”
一时间,几家主集体哑然。似乎那场面……犹如昨日。
龙渊:“给你们五分钟,提供不了有效信息……廖局长自行处置。”
“不不不、我我我想、想、想……对!洁癖、当时有滴血沾他披风上,他抬手就把披风一角切下来了!”
“我我也有!他的刀很特别,他……他用刀挑内…内…内脏让我们看时……哕!我注意到他刀的字……我专门查过,那是白瀛国的字,炎!哕……”苗家家主说完,又接连吐了几口苦水。
而监狱再次静了下来。
妈的。活剥取骨,还挑内脏给人看?太变态了……
廖德利只是想着就浑身发寒,也难怪他们这几年守口如瓶。
好一会儿,龙渊淡淡地说:“苗家主。可活。”
一时间,其他家主纷纷陷入沉思。
“我想到了!”
张家主突然喊道:“她走路不对……”
“内八字!”
这时,沈家主打断张家主说:“对对!她就是白瀛国女人,虽然她极力伪装,可她走路姿势就是内八字!”
“呸!沈家主你个浑蛋!这明明是我想到的啊……我弄死你我……呜呜呜……”
“啪!都给老子闭嘴!”廖德利小皮鞭抽过去,张家主和沈家主这才消停。
龙渊:“最后一分钟。”
静。
“我……我又想到了!”
苗家主挣扎着说:“屁股很大!”
廖德利:“狗日的,你个老杂毛还好这口……”
“闭嘴。”龙渊盯着苗家主:“说下去。”
苗家主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一般的大。不不是大。是伪装,膝盖以上有清晰的棱痕,藏了东西。”
“时间到。”龙渊起身离开。
龙渊对今天的审问并没抱希望,他们一路抹除得这么干净,又怎么会在夜月酒店留下线索?
不过几人的回答还是令他蛮意外的。
特别是苗家主,那种情况还能这般观察入微,不简单。
龙渊走后,廖德利立马跟了上去,留下几家主在椅子上嘶吼。
龙渊:“苗家一半家产充公。张沈两家留个家底就行,至于王家,就破产吧。”
廖德利:“是。”
“龙先生。”
龙渊准备上车,廖德利又小跑来说:“苏红印……”
龙渊:“廖局长不是审判过了吗?”
廖德利:“那苏红印的家产……”
龙渊:“成立个基金会,苏红印的那些脏钱,留着给他赎罪吧。”
廖德利弯着腰:“小人懂了。龙先生慢走……”
—
“龙先生,罗南山特来请罪。还请龙先生开恩!”
回到酒店,还没下车就看见罗南山光着膀子在酒店大堂跪着,背上还帮着荆条。
堂堂都护大将军,众目睽睽下公然向人负荆请罪……
龙渊从罗南山身边走过,并没有理会他,而是送苏卿上楼后招呼陈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