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莫柔软的肚子就是一顿rua。
和提莫玩闹了一会儿,楚城幕才和苟东赐一起走回了屋里,左右看了看却没有看到严书墨的身影。看样子这小子才刚刚休完国庆节,就又跑去跟车了。看来之前李半夏那番话,对他的刺激还是挺大的。
有刺激就是好事儿,怕就怕油盐不进躺平摆烂!
都说八零后是吃到了新世纪的最后一波红利,虽然不像自己的父辈那般站在时代的风口就能起飞,但仔细想想,相比九零后和零零后,正处在高速发展大环境下的八零后,确实是多了许多机会。
走进洗手间打了盆热水敷了敷脸,感觉身上的酒气消散了不少,楚城幕又换了一身运动t恤和短裤以及运动鞋,叫上了苟东赐打算一起去学校里夜跑。既然答应了李容要参加运动会,楚城幕在这上面不会食言,自然会全力以赴。
出去夜跑回来,再次回到家里已经是十一点过了,楚城幕拿上换洗的衣物走进了洗手间,打算冲洗一下再去翻看一下老周推荐的经济书籍就准备睡觉了。
充电这种事情,哪怕时间再少,只要肯坚持,就总比什么也不做来得强。
洗完澡出来,楚城幕顶着半湿的短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周远庭前段时间给自己推荐的金融书籍《摩根财团—美国一代银行王朝和现代金融业的崛起》。
这本书1996年出版于财经出版社,讲的是金钱在特定时期以及金融体系中的威力,并且详细的讲述了金融帝国背后那盘根国家的复杂关系。对于楚城幕这种不需要具体实操,却需要大局观的人来说,刚好合适。
就在楚城幕静下心来翻看着手里书籍的同时,远在德国的奥斯纳布吕克,秦怡已经上完了一整天的课程,正抱着一大叠教材准备回家。
十月份的奥斯纳布吕克,气温已经彻底降了下来,纷纷扬扬的小雨下得人很是心烦。最高气温只有十四度,最低气温却仅仅只有七度的气候,让秦怡这个典型的渝州人也感觉有些不适。
五个多月的身子变得越发的沉重起来,凸起的小腹甚至已经超过了越发有些膨胀的胸部。
举起一把带着高飞狗的卡通雨伞,秦怡小心翼翼的沿着校园有些湿滑的步道往外走去。
已经快有二十天没和妈妈说一句话了,看来今晚
还是得自己回去做饭。法语老师对于中餐的兴趣很大,可惜自己在国内就没好好学过,做得有些不伦不类的,不过糊弄一下那个德法混血的老外倒是足够了。
肚子里这个小家伙也越发的大了起来,本来自己还打算趁这段时间去找一份教汉语的兼职做做的,哪知道德国人好像对于学习汉语也没啥兴趣。拜托那个拿着奖学金来留学的师兄也有些日子了,结果到现在都没啥反馈。
这要是在国内就好了,就凭自己的这口越发流利的德语肯定能养活自己和小家伙。楚城幕每个月的生活费虽然还在继续,可那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就算不为了自己,自己也得为小家伙的营养早早做打算。
想想真是好笑,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原本以为突然找回的亲情不过是演的一场戏,那些温情脉脉和岁月静好也不过一层假意的伪装。
钱这东西,真的就能把一个人变得那么面目可憎么?可是这么需要钱的话,自己去挣总好过在这边混吃等死吧?
说自己胖了?自己是怀孕了好不好?你才是长胖了好么?想到家里躺着的那个二十多天时间就胖了七八斤的女酒鬼,秦怡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还说指望着她能帮帮自己,看来也是指望不上咯!
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秦怡举着卡通高飞雨伞,低头看着校园石板路上那些小小的水坑。
这要是在渝州,自己肯定想都不想就踩了上去!到时候那个被自己溅一身水的他,肯定又是一边满嘴的抱怨,却又拿出纸巾细心的帮自己擦掉鞋子上的水迹吧!
怎么事情就成了这样了呢?说是心灵得到了自由,可为啥我心里却空得那么厉害,这中漂浮在半空中的感觉,就是我所追求的么?
哪怕裹在厚厚的大衣里,秦怡依旧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微凉,把雨伞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抬手在脸上擦拭了一下,又抬起头愣愣的看了看雨伞,伞漏了?我哭了?
我没哭!这就是我想要的!等到孩子出生以后,我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肯定会好起来。
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秦怡再次举起了卡通小伞往校园大门的方向走去。可还不等她往前走几步,就看见一双打理得很是干净,甚至有些发亮的皮鞋挡在了自己身前。
把挡在眼前的雨伞挪开,秦怡抬头看向了挡在自己身前的高挑清秀男生。
高挑的男生有些消瘦,并不是楚城幕那种上宽下窄的强壮身材,更谈不上多帅,颧骨有些高,嘴唇有些薄,倒是更加符合西方人的审美,不过脸庞白皙,身上自带着一股子忧郁的气质,唇边和下巴都带着些许胡茬,却偏偏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
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