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但还是有人敢顶风作案。”
看着瘫在地上的刘明成,唐天策冷笑一声:“不过,我又是一个心善的人,这第一次就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了。”
“索性,今天就让他当着全体父老乡亲的面磕三个响头以表忏悔之意。”
“那这件事,就先这么过去了!”
言罢,唐天策便将踩在刘明成脑袋上的大脚挪开,不顾后者的拼命挣扎,一只大手就死死的薅住他的头发朝着地面重重地按了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刘明成虽有心想要反抗,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
“咚!”
“咚!”
“咚!”
刘明成的脑门于脚下的水泥地面直接来了三次亲密接触,三道响亮的磕头声,好似鼓点般‘咚,咚,咚……’地响彻在电池厂大门前,更响彻在每一名南刘庄村民的心中!
众人看向唐天策的眼神中不由得 多了一抹难以抑制的恐惧,后怕!
原本还无比喧哗,嘈杂的现场,此刻则像是一只无形大手给扼住咽喉般鸦雀无声,死寂渗人。
甚至,就连掉落一根银针都能听到声响。
在场的这
群村民们无一不被唐天策这般狠辣,果决的手段给深深震撼到了,还有的人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来。
尤其,是在看到刘明成的额头早已变得血肉模糊,这让村民们更是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他们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他们很很打了个冷颤,并在心中暗暗记住了唐天策这个人!
以后,他们就算得罪阎王爷,那也万万不能得罪这位煞星啊!
反观刘明成,他此刻再也不复先前那般飞扬跋扈的猖狂模样,整个人怎一个惨字了得,额头上更是火烧火燎的疼。
但因胸腔内那不断燃烧的熊熊怒火,支撑着刘明成并没有当场昏厥过去。
试问!
这天下还有什么事要比在自己村子里,当着村民们的面被一个外乡人按着脑袋,当众磕头更耻辱的吗?
没有!
刘明成双拳紧攥,以至于他那并不算锋利的指甲刺入肉中都仿若未觉。
他低垂着脑袋,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但一双眼睛却红的吓人。
看着刘明成那满是怨恨的目光,唐天策浑不在意的笑了笑,而后目光一寒,上前重重地一踏。
“咔嚓!”
“嗷……”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骨骼碎裂
声响起,刘明成顿时发出一道堪比杀猪的凄厉惨叫,额头冷汗涔涔,面白如纸。
而后白眼一翻,疼的他当场昏厥了过去。
再看他的右腿,畸形地扭曲着,里侧向外翻,躺在地上就好似一条被活剐的鱼般抽搐不停。
从戎五年,唐天策深知除恶务尽的重要性!
对付像刘明成这样的村痞子,唐天策深知若是自己轻易放他一马,那就算电池厂正式投产后,也将会面临刘明成疯狂报复。
既然要报复,那唐天策索性就把他给打疼,打怕,每当他想作奸犯科时,看着自己那条断腿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滴呜,滴呜,滴呜……’
这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而来,派出所的人终于是姗姗来迟。
“刚刚是谁报的警?”
“出什么事了!”
从警车上先后下来几名民警上前问询,道。
距离最近的一名村民看到民警来了就跟见到了大救星般,快步冲了过来简单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下。
其中一名年龄稍大的民警皱眉,道:“国轩高科的那个项目啊?”
“我前几天不是还专门来村里说过这事了?像这种经济纠纷的事你们只能私
底下协商来解决,千万不能斗殴,更不能抄家伙械斗。”
“要真出了人命,你们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通通都拉去法场吃花生米去。”
“还有,倾城公司的秦总没事吧!”
在口头警告完后,民警不由开始关心秦倾舞的情况了。
别人或许不清楚。
但作为乡镇派出所的所长刘前胜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就这群看着老实憨厚的村民,那背地里各个都是难缠的滚刀肉。
这群从大城市里来的老板们平日里哪和这群人打过交道,这时多半又得被这群刁民给吊到电池厂的杨树林上了吧。
刘前胜心里惴惴地想着,同时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待会该怎么给秦总解释。
总不能和上次一样,再把人家老总给吓跑吧?
不然,这电池厂以后未来前景再好但始终不能当做自己的政绩,那对刘前胜来说也和一块不毛之地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