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嘴，机械般启合，却无法找到合适的词汇。
原来，我们才是入侵者？
我们是共犯？
“可是那”
一切都有答案了！
难怪英雄虚拟领域里，所有势力都针对人类势力！
难怪在海洋虚拟域，我们要争夺那个领域的核心！
难怪在西楚虚拟空间，整个环境都与人类为敌！
真相大白！
刘楚楠领悟了！
什么守护虚拟域，什么防止外敌侵入，都是幌子！
我们才是恶的一方！
或者说，艾之晶体才是真正的恶！
艾之宇宙才是侵略者！
山德鲁说艾之能量充满不祥，加洛和魏袅体内的艾能变异成恐怖的机械蝎子，一切都有因可循。
因为艾之晶体是侵略的源头！
想到加洛，刘楚楠猛地抬头。
“那加洛！为何能复活？是不是意味着在艾之宇宙死亡，并非真正死亡！”
如果这样！
刘楚楠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历史上的超级战士或许都还活着。
而且，他们的寿命极长，若都存活，艾之宇宙的力量该有多强！
“不在艾之宇宙死亡，就是真的死亡。”
韦鲁斯摇头，“你可以理解为灵魂消亡，或者脑部机能停止，从此无法再出现在艾之宇宙。”
“那为何加洛”
刘楚楠的问题被维鲁斯打断。
“因为你看到的并非加洛。”
“而是艾之傀儡。”
虚拟屏幕上，加洛的形象显现，双眼空洞，毫无生机。
满目皆是虚无。
“你可以视其为一种机器人，或者说是被艾编程的程序，植入了加洛的身体。”
“顺便提一下，你看到的那台机甲，驾驶员正是加洛的伴侣魏袅。”
虚拟屏幕放大机甲，装甲模糊，驾驶舱内的情景暴露无遗。
魏袅漂浮在生命维持舱内，眼神同样空洞，呆滞无神。
“超级战士死后，女性会成为艾的傀儡，男性则成为战斗机甲的动力源和智能核心。”
真t环保，我靠。
刘楚楠心中只剩下这两个粗鄙的字眼。
“艾是个擅长利用资源的宇宙意识，沉溺于艾之宇宙的普通人，能帮助提供并强化艾能，很简单，玩游戏，操纵机器人就能产生艾能。”
虚拟屏幕上，一个普通人正在与几个机械少女游戏。
“当普通人与配偶契约，成为超级战士，就成为艾之宇宙攻击其他宇宙的灵体士兵。”
“他们在艾之宇宙死亡，灵魂消散，身体又被艾占据利用，成为现实中的士兵。”
“没有一丝浪费。”
虚拟屏幕上，一系列流程形成闭环，环环相扣。
连刘楚楠都不禁暗骂一声牛逼，人类，不过是艾的终极工具人。
“艾就是这样壮大，恢复虚弱，占领了多个宇宙，继续祸害其他宇宙。”
韦鲁斯做了最后的总结。
听完这些新信息，刘楚楠的思绪一片混乱。
“那么，那些高科技究竟是从哪来的？”
遍地的生命维持舱，机甲，是如何产生的？
是艾之晶体自带的科技？
“一部分来自掠夺其他宇宙，一部分是我研究出来的。”
维鲁斯推了推单片眼镜，语气平静。
我的天啊！
搞半天，你才是始作俑者！
刘楚楠呼吸一滞，e
“博士维鲁斯是第一代超级战士。”薇恩插话，“你可能在艾之宇宙接受知识普及时见过他。”
见过他？
刘楚楠仔细端详着维鲁斯博士的脸。
年轻，英俊，潇洒。
越看越觉得眼熟
这家伙似乎就是刘楚楠记忆中，第一位超级战士的模样？
就是那个跳出虚拟，拯救人类宇宙的人？
艾之宇宙不是虚假的吗？
刘楚楠再次困惑。
所谓的艾之宇宙，真实还是幻觉？
刘楚楠看向韦鲁斯，等待他的解释。
“你在艾之宇宙了解的历史，是被篡改过的，所以部分真实，部分虚假。”
“艾之晶体降临蓝星，嵌入地核，取代了蓝星的星球意志，随后无尽的怪物开始屠杀人类，这些都是事实。”
“后来出现的怪物，并非秘境中逃出的。”
虚拟屏幕播放了怪物出现时的影像资料，“那些怪物，是追踪艾之晶体而来的猎杀者。”
这些怪物中有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