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理地咀嚼起来。
两人各自埋头吃鸡腿,没多久锅里就剩下了空荡荡的鸡架子。
主要大部分肉都囫囵入了她的肚子里。
发现他没吃完就放下了手中半块鸡腿:“怎么了?”
“不吃了,嘴角的伤疼。”
“那给我吃。”
“什么?喂,这上面有我的口水啊你怎么就真吃了”
“那有什么问题?你又没有疫病,又没下毒的我怎么吃不得了?这么好吃的肉别浪费了。”
“我不是说这个!这是别人吃剩下的再说你是姑娘家怎能随意乱吃别人的东西。”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在镖局里我都和那帮伙计们同吃一桌饭菜,兴起遇到自己喜欢的咱们还喜欢抢,抢不过就比输赢。”
“我的意思是,你怎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同桌用膳!”
“有何不可啊?我从来没把镖局的伙计们当成下人,他们不是下人,怎么说也算是我半个家人。和家人们一块儿吃饭有什么忌讳的?”
“家人?你指的是你们镖局那些灰头土脑的傻大个?莫不是他们都全是你家亲戚?”
“不然呢?谁说家人就要有血亲关系?大家萍水相逢,成为莫逆之交。只要真诚待人便能成为一家人或是至交好友。正所谓朋友多了好办事,我爹爹说对旁人能帮就帮,这样你有难的时候他人也会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