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乃是某些人的暗中谋划。想要挑拨主公和刘备之间的关系,尤其是那些想要抵抗个一年半载的人。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莫非是想让主公和刘备两败俱伤,而后被那北边的曹操,收了渔翁之利?”
心灰意冷的王累不愿再多说,不意味着另一个被张松含沙射影的人愿意忍气吞声。
“张松!你血口喷人!那你为何处处维护那刘备?莫不是你暗中投了他?”郑度跳起来,指着张松的鼻子就骂。
“哼,就算我投了刘备,那也是投了汉室宗亲,也是为了主公着想。总好过你这个投靠了汉贼之人!”张松也不甘示弱,甚至口不择言。
刘璋眼见趋势又要向着让人头痛的吵闹方向发展,及时打断。
“王从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西川派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王累自然也能听懂刘璋话里话外的意思。
“噗通!”
王累跪倒在地,不顾头上的伤势,对着刘璋就是“哐哐哐”三个响头。
“主公,累实言,我确实是想过将陈辰杀害,断刘备一臂。但是,我还未来得及安排,那陈辰便已经遇刺……此事于我无关……”
刘璋看着王累满脸鲜血和眼泪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不忍。
“但,若主公欲以累之性命,换得益州安宁,累也愿舍此残躯。只可惜,累再也无法侍奉主公左右,主公往后还请亲贤远佞,忠言终归还是逆耳的!”
王累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
“主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主公,保重!”
说完,转身冲刺,而后,一头撞死在了立柱之上。
流淌开来的鲜血,在地上勾勒出了一幅扭曲的图画,扎眼而又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