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因为切薄它也极度脆弱,很容易就碎裂了,所以根本不值什么钱。”
陈林看着罗程,欣慰的点了点头。
这小子别的不说,这记忆力还真是好,基本跟他讲一遍的东西,他都能记住。
陈林接着说道:“这种把干青翡翠切薄的操作,曾经在广省一带非常流行。”
“所以,行内人把这称之为‘广片’。”
“那边的不良奸商也经常拿‘广片’来冒充‘帝王绿’,看着十分有诱惑性。”
“就象阿程说的,它往往被切
得太薄,一点点外力就能让它变得稀碎。”
“之前新闻上报道了一个案子,有个翠友被商家哄骗,买了‘广片’当‘帝王绿’。”
“他花了50000块买下的,还没带一个星期,就碎成了渣渣,这才知道被坑了。”
“这翠友气不过,带人把商家店面给砸了。”
“结果赔偿时,发现店里所有的‘帝王绿’,都是‘广片’做的,一下子上了新闻。”
刘开宇汗都快下来了。
倒不是因为害怕损失80000块钱,80000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他是为自己的贪念后怕,想占便宜吃大亏,他险些忘了这一点。
卢诏感叹道:“那这便宜货,就没什么价值了呗?”
陈林笑道:“这要看怎么说,要收藏那肯定没价值。”
“要是图好看,给小孩子们戴着玩,那还比较合适。”
“这玩意儿切薄了之后,在外行人看来,和‘帝王绿’还真挺像的,都挺艳丽。”
“把它切薄了做成一个个小玉片,间上几枚金珠,做个‘金玉满堂’的手串,也不错。”
“或者找个手工精湛的玉雕师,做个小工艺品什么的,摆在桌上,倒是挺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