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毅听到朱雨说的话,皱了皱眉。
覃飞?木黄县大佬之子?
他对那个叫覃飞的叫手下抓廖春花之事,并不是太在意,他在意的事,刘文耀说,有个戴面具和鸭舌帽风衣男子,去覃飞那拿了钱。
还说是拿回那赌鬼的赌债,覃飞好像很畏惧,不得不乖乖的拿出来。
他一下子就有了一个脉络。
那就是,那个覃飞是秦敢的债主,那个神秘人带秦敢去覃飞那还赌债,但秦敢作案后,那个神秘人又去把那些钱给拿回来。
“黄毅,今晚你来好不好?他们这计划很可怕,我可没把握,还有,廖春花的事,你让我怎样就怎样啦。”朱雨撒娇道。
“好,跟刘文耀说,他这个小弟,我收了。”黄毅道。
半个钟头后,他们来到县局。
此时的县局,看起来十分热闹。
黄毅看到几个熟人,正是那些活着逃离的天狼特卫保镖。
他们也看向黄毅,眼里闪过愤恨和畏惧。
其中有一个在一位中年人耳边说话。
那中年人也马上看向黄毅。
黄毅看向他们,眼里闪过一丝阴冷,径直走进去,找到林高亮。
要签一些文件,办理手续,才可以去殡仪馆。
“林队,那凶手是什么来历?是天狼特卫吗?”黄
毅道。
“天狼特卫安保国际公司在西南省宁南市的分部负责人石龙已经来了,他说,那位司明华并非天狼特卫公司的人,而是李天元专门为李澜聘请的高手保镖。”林高亮道。
“李天元?骏龙资本掌控者?”黄毅皱眉道。
“是的,就在外面。”林高亮道,“但是小黄,实际上,这个司明华是谁的人,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事,依然没有找到这个人的犯罪证据。”
“先说秦敢这个案子,秦敢并没有见过司明华的真面目,哪怕秦敢说是这个人,或者秦敢债主说是这个人,监控里也出现过这个身影,只要当时他没露出真面目,整个过程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和其他痕迹,都无法作为证据。”
“李澜这些人,也没人说这个人就是指使秦敢杀人的真凶,他们为了自保,肯定也不会说的。”
“而这个人现实中的身份是一个武馆的教练,没有违法记录。”
“按理说,这案子还是不能结案的,但秦小龙身上已经没什么疑点,加上司明华已死,才让你们过来签字结案,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结案,我们会继续查,遗体呢,也可以火化了。”
黄毅皱了皱眉,“林队,秦敢的债主,是叫覃飞吧?
貌似在木黄县挺有势力的。”
林高亮诧异,“是的,黄先生消息那么灵通?”
“当然灵通,朱雨是我朋友,她的一点红酒吧,就是我让她开的。”黄毅道。
“哦?原来如此,黄先生,你真让人敬佩啊,心存正义,为社会肃清毒瘤,此举功德无量。”林高亮道。
黄毅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跟林高亮说覃飞的算计。
因为他知道覃飞是本地大佬的儿子,他也不是信不过林高亮,而是信不过县局所有人。
如果告诉林高亮,他们行动时,那覃飞会不会提前收到信息呢?
他得防着。
“林队过奖了,那林队,我就先走了哈。”
他们走出办公室。
到了外面。
这时,一位大汉走过来拦住他们。
“请问是黄毅先生吗?可否移步说话?我们李总要见你。”
黄毅皱了皱眉,点头,跟着过去。
他也想会会这位李天元,到底是怎样的人,才培养出李澜那种儿子。
他不得不佩服李澜的心理素质和智慧啊,这一劫,竟然都能逃过去。
来到一辆车边上,看到那儒雅中年人,乍一看,觉得这人很正派,很有智慧,眼神深不可测,显然城府很深。
但再一看,黄毅利用先祖传承的面相术看了看,
就觉得这人似忠似奸,如果把这人的脸分成两半,一半如沐春风,一半阴狠歹毒。
“是黄先生吗?我是骏龙资本,李天元。”
“李先生找我什么事?”
“想认识一下黄先生,对于黄先生的事,李澜已经跟我说了,今日一见,黄先生果然非同凡响,看似普通,却心有自信,无所畏惧,李澜在你这里频繁碰壁,不冤。”李天元笑道。
他给黄毅行了一个礼,“黄先生,我教子无方,抱歉了,从今天起,我不会让李澜再做任何针对你的事,我们就让一切事情,从此刻起,划上一个句号,如何?”
黄毅面色一冷,“你们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一念起,无辜孩童惨死,碰壁了,就想划上一个句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