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骏就想到刚才对若木说的那些。他如果真的那么倒霉,那他就带着若木躲到一个远离世俗的小岛上去,当然不能要孩子,那就养几条狗,几只猫。就那么过一辈子,萧骏也觉得很好。当然,这些事情不会发生,若木不会是他亲妹妹。但不妨碍她叫哥哥。“乖,先喊声哥哥,我听听顺耳不。”若木脸红了红,没喊出口,而是岔开话题:“你刚才说,结婚什么的,是认真的吗……”萧骏皱起了眉头:“你不是以结婚的目的和我在一起的吗?”“我……我以前没想过那么远……”“那以后可以想想了,不要做不负责任的女孩子。”若木眨了眨眼睛,仿佛冒出了一脑门的问号。萧骏又问道:“还不喊?”若木为难地抿了抿嘴唇,好像“哥哥”是什么烫嘴的词儿,她喊不出口。萧骏偏偏就喜欢看她难为情,他故意冷了脸色,露出不高兴的模样。若木一瞧他脸色,赶紧说道:“你别生气,楚先生说你现在得静养,心情也很重要……我喊,我喊哥哥还不行吗?”萧骏挑眉看向她,等待着。这姑娘看起来是心一横,握了握他的手,娇气地说道:“哥哥可以放我走了吗?我给哥哥做饭去呀?”萧骏笑了,使劲儿撒娇,是想让他觉得肉麻受不了?他才不会受不了,这样的小娇嗔,多多益善!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去吧,乖。”说完,还揉了揉她的头顶。若木大概没想到他耐受力这么强,脸上笑容僵了僵,“好的……哥哥。”喊完“哥哥”,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显然把她自己给肉麻到了。萧骏差点笑场,如果现在捋起她的袖子,一定能看到她竖起的毫毛。但这个称呼,让萧骏很满意。没有任何人伦方面的问题,只是喜欢她喊他哥哥的时候,流露出的那种小娇气,以及对他的依赖,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还有家的感觉。他希望成为若木坚实的依靠,也希望她一直依赖着他,喜欢着他。在接下来的三天里,萧骏安心养伤。资金方面的问题,全权交给了财务去做,他就不再操心。对大部分人来说,这种程度的破产,可能会一夜愁白头,甚至跳楼。但好在萧骏对金钱没什么概念,眼下的生活没有受到影响,他就不会想太多跟钱有关的事情。大好的光阴,调戏一下自家小女友,都比考虑那些铜臭有意思。心情没有因为破产而受到影响,伤口也恢复得很好。到了第四天,楚凌风来看过之后,甚至同意他适当画画。于是萧骏坐在大阳台上,画一画窗外的景,近处的人。但不管是哪一幅,总能找到若木的身影。若木确实很忙碌,家里哪哪都有她的身影。住在别人家里,若木更加注意保持房间的清洁。每天除了做家务,她还花大量的时间去照顾家里的花花草草。萧骏想请保洁和园丁来做这些,但若木好像自得其乐。到了晚上,时间是若木自己的。萧骏便观察她,看看她独处的时候,都会做什么。若木在读书,读的是跟制作陶器有关的书籍,萧骏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买来的。萧骏又一次萌生给她买一栋大房子的想法。他自己对住房要求不高,干净、使用方便,就可以了。但若木很喜欢大房子,尤其喜欢大院子,喜欢侍弄侍弄花草,也喜欢各种好看的陶瓷器皿。这些都需要在大房子才能实现,到时候可以给她布置一间工作室,然后给她买一个烧窑的电炉,这样她就可以在家自己烧制陶器。想着这些事情,萧骏对金钱有了概念,也有了需求。他主动给财务助理打了一通电话,他想问问,清算完所有烂尾项目后,他还剩下多少钱,够不够买大房子的。之前财务助理没有确定地告诉他,一定会负债,因此萧骏抱了一线希望。财务助理为难地告诉他,剩不下钱了,还会负债。这个结果让萧骏有点郁闷,他结束通话,回到了自己的画架前。以前卖画,他总是舍不得,如果买家不符合他要求,他都不会卖,那叫一个高冷。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满脑子惦记着,怎么用自己的画给若木买大房子住。他身上有伤,不能拥抱,也不能同房,两人便只能牵牵小手,或者亲亲彼此,到了睡前,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并排躺在床上聊聊天。这样过着每一天,也觉得挺幸福。不过,最近没有卖出过画,挣不到钱,萧骏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更沉。心情不好,洗澡时走了神,不慎弄湿了伤口,发了炎。楚凌风来为他处理伤口,重新包扎。若木站在门口,看着他的伤口,心疼地直掉眼泪。萧骏不敢再大意了,不为他自己,就是为了不让小姑娘担心他,也不能再让伤口反复发炎了。等楚凌风走后,若木就开始研究着给他做各种好吃的,连侍弄花花草草都顾不上了。若木学东西是很快,原本是个做饭小白,现在却做的饭菜相当可口,清淡鲜香,还有滋补的功效,非常适合他这个伤员。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跟慕盈讨要的食补的方子。但不知道是不是慕盈给的方子补得太过了,有一天早上醒来,萧骏流了鼻血。而到了晚上,他又燥热地睡不着觉。终于忍不住,把身边的若木抱在了怀里。因为身上有伤,他忍了好久了,但这晚上,他实在忍不住了。若木应该是担心他的伤,说什么也不给他。可是又不敢使劲儿挣扎,最后,萧骏仗着自己身上有伤,仗着若木在意他,在若木的半推半就下,得了手。事后,伤口果然崩开,姑娘嫌他不克制,说他这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气得转过身去,不理他了。好在他现在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