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说帮闻哲打官司啊，要是顾寒夜帮忙，我这婚就离定了啊！妈，我不想离婚，我丢不起这个人。”
冯美玲知道大女儿个性强，要面子，怕离了婚，让别人看笑话。
她叹了口气，对灿月说：“我早就说过你，你的个性要改。你看苏玖瑶那丫头是怎么迷住顾寒夜的，你见过她对顾寒夜撒泼吗？你见过她骂顾寒夜没出息吗？你天天那么奚落你男人，他不去找小狐狸精，那就邪门了。”
“可是顾寒夜那么厉害，没的说啊……”
冯美玲又叹了口气，这女儿真是蠢到家了，说都说不通。
“我是在告诉你，女人要像水一样，以柔克刚，那丫头就是这样把顾寒夜迷得七荤八素的。你要是学到那丫头的十分之一，你也不至于走到离婚这一步。”
“妈，你怎么向着外人说话。”
“灿月！”冯美玲厉声打断了女儿的话，“注意你的嘴巴，你再说一遍，玖瑶是外人吗？”
“不……不是。”
冯美玲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说道：“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向着她，而是希望你们都争气，别让那丫头踩在你们姐弟三人的头上。”
“我明白了，”大女儿喏喏道：“可我现在怎么办啊？”
冯美玲按着后脖颈，沉吟了片刻：“我现在顾不上管你的事情，你先告诉我，那丫头的和顾寒夜去医院干什么。”
“她说她痛经。”
“痛经？”冯美玲眯了下眼睛，“痛经至于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