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再揉会儿。”
盛书书不大乐意,“手酸。”
她打算把手收回来了,他再喝喝热水就差不多了。
可萧御又一次握了她的手,拇指的指腹刚好压在她掌根骨节的地方,然后轻缓的揉了揉。
问她:“很酸?”
盛书书张了张口,那一瞬间,脑子里电光火石的想到了某个不合时宜的场景。
她以前也跟萧御抱怨过手酸,是因为帮他纾解欲望。
她说过的,萧御这人在对她的需索上一点都不压抑人性,但又偶尔会表现出难得体贴。
他所谓的体贴,就是不折腾她,却折腾她的手。
事后又柔情似水的帮他揉手腕。
那次她第二天吃饭的时候,筷子都拿不稳,佣人不知道怎么了,还要给她找骨科医生。
萧御给她换了个勺子吃的饭。
此刻,盛书书抽回思绪,也收回手,“还好。”
自己扭了扭手腕,酸也是真酸,毕竟这一世头一次帮他揉,不适应。
萧御又一次把她的手拉了过去,“坐会儿。”
她没这个打算,“去看书。”
“明天看。”萧御突然变得固执,干脆把她带进了沙发里。
转眼又被他的手臂捞了起来,大半个身子倚在他身上。
盛书书试图拉开距离的时候,皱了皱眉,“你这是都好了?”
萧御也没搭话,只是看着她。
道:“朱女士不长待,这两天大概就走。”
盛书书觉得这事跟她没有关系,“你想让她长住就长住,不用考虑我,本来咱俩的关系就不当真。”
“何况,我对朱女士,也不算怨恨。”
只是单纯的替上一辈的几个人不值。
萧御目光看着她好一会儿,大概是把她那句“关系就不当真”听进去了。
“戒指已经好了。”他突然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