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书想起前世她酒量很好的时候。
很多太太都喜欢请她一起品酒,她对品酒已经独有一套心得,酒是好是坏,逃不过她的舌头,一品一个准。
抿了一口刚刚她点的酒,皱了一下眉。
不是什么好酒,但是后劲儿会大一点,所以她没有放开了喝。
到差不多微醺就停下了。
萧御带她离开的餐厅,把她放到后座,然后去了驾驶位。
后劲儿果然比较大,盛书书在车里就已经能感觉到劲儿慢慢的上来了。
有些热,有些闷。
她随手把车窗打开了。
这个季节的夜晚,外面的空气也带着一股热气儿,但她就是单纯的想开窗户。
萧御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中控落锁,关窗户。
特地将车内的温度调低,又告诉她身后有毯子可以盖。
她喝过酒,发热正常,反而要防着着凉。
盛书书皱着两条眉毛,明显的不满,“我要开窗户。”
萧御已经意识到她多半是醉了,“睡一觉。”
距离御林湾并不是很远,她打个盹儿估计就到了。
盛书书也想,但是她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很多事挤在一起。
答应萧阿姨,可以和萧轻舟结婚,她并不是一点都不后悔。
有过一段非常糟糕的婚姻,她本来想的是再也不会踏足那个坟墓,跟谁都不。
唯独没想到萧御会这么难缠。
除了履行原定婚约,她根本没有别的办法甩掉他。
等她成为有夫之妇,他总该放弃了?
“给我打开窗户,要么我就下车自己走。”她固执起来,萧御通常拿她没办法。
这种事,以前还真的发生过。
但也就仅仅一次,盛书书忘记了是因为什么事,只记得和萧御拧巴了好几天。
她不喜欢什么都问,婚前追着他,婚后也追着他,感觉感情只有她一个人在经营。
当然,更怕他给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偏偏,萧御也不找她破冰,直到那天参加一个晚宴。
她和萧御碰到了,只不过,她不是他太太的身份去的,也不是他的女伴。
她是主办的阔太太请过去品酒撑门面的。
晚宴结束后,有男士想送盛书书,萧御却半道给人截了。
她出了宴会厅就跟他发难,借着酒劲儿,要他今晚和熟识的宾客介绍她的身份。
萧御宁愿把她带离宴会,都不肯公开。
那晚要不是借着酒劲儿,盛书书也不敢逼他公开。
也是借着酒劲儿,她一路耍脾气,开窗户,开车门都被他阻止。
直到气性上来了,动了萧御的方向盘,他终于黑着脸爆发,当即抽下皮带把她上身给绑了,双臂紧贴身体动弹不得。
她那个姿势,一直到萧山居。
下车是被萧御扛着进门的,把她带到楼上,直接往床上扔。
她脚上的高定鞋被他抹下,扬手就从窗户扔了出去。
反正买鞋花的是他的钱,盛书书也不心疼,只是醉得熏熏然看着他,“这么不愿意公开,怕公开后,你生意上的富婆都没了?”
那会儿,萧御生意场已经很广,反正她感觉,放眼都是富婆。
也是那一次,盛书书第一次见萧御发那么大的脾气。
他一直都没把她身上的皮带解掉,回到家里,从原本绑着身体,变成了绑住双手。
她能做的,就是任他予取予求。
头一次,盛书书气得全程一言不发,也是头一次,萧御把她弄伤了。
事后,也是他一点点给她把血迹擦掉。
看得出来,他的脸色还是那么阴沉,终于问她:“这么想公开,告慰你的不齿心思?”
盛书书那会儿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是过了一会儿,她手机收到了某个男士的信息,盛书书还没来得及回复,萧御破天荒的暴躁。
他直接把她的手机给砸了。
砸之前,他倒是一眼都不看对方那男的给她发了什么内容。
说是别脏了他的眼睛。
盛书书那会儿才可笑的看着他,“萧御,你是觉得我想出轨吗?”
他一定是那么认为的。
然后以为,她还存有一点良心,想公开婚姻,以拉住她自己那点在隐婚边缘徘徊的道德。
盛书书也没有解释那男的是谁,反正后来没联系过。
现在她根本不记得那男的到底是谁了,反正不可能是为了出轨,只记得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就那一次,萧御暴怒,完全不顾以往的儒雅和体面。
这会儿,盛书书突然转头看向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