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
盛书书从没有按灭的聊天框里看见了那个问号。
依旧没去搭理。
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准备一会儿再出去,趁他们吃东西,先回两个电话。
盛华年都快把她的电话打爆了,她不想一会儿在外公面前一直被手机震动骚扰。
“我在外公家。”
一接通,不等盛华年开口,她先开门见山。
“您也不用操心我的事,上学、生活都不操心,终身大事,就更不劳您费神了。”
“我是你亲爹!”盛华年气得不轻,“我不操心谁操心?”
他好容易养了十年,终于能嫁人了,想跟他划清关系?
“你十岁像个鹌鹑一样来我这里的,再看看你如今的亭亭玉立,谁养的你?这些年我对你差吗?”
“十岁你怎么不跟我划清关系?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
盛书书平静的让他说完。
才回话:
“我亭亭玉立是因为我妈基因好。”
“我十岁没法和你划清关系,是因为你继承走我妈的遗产,其中包括我。”
“你也别忘了你创业基金哪来的。”
那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遗产。
盛书书显得异常平静。
换个角度看,会让人觉得很薄情。
可她不在乎。
“要不是您是我亲爸,我都懒得跟你废这些话。”
“昨晚那种事,后爹都不如您敢说会算。”
“我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但凡您不过分标榜自己、道德绑架我,我反而不会觉得你多糟糕。”
“但你要是继续这样……我做得出来的。”
盛书书说完就挂了电话。
之后盛华年可算没再打给她了。
她往下翻,回第二个号码,“李洛书,是我……帮我件事可以吗……好。”
盛书书嘴巴还是“好”字的形状,手机放在耳边,看到突然敲门进来的人。
匆匆收线,瞳孔略放大。
萧御已经走了过来,而且门并没有关,反而大开着。
不待盛书书说什么,他已经走到床边。
在盛书书惊恐又不敢作声的状态下,就要探入她的裙摆。
盛书书脑子里走马观花似的闪过昨晚的一幕又一幕,尤其后来她脑子清醒,但身体混沌的时候。
她不再安分,他不再沉稳,像两只在浪潮汹涌中疯狂起舞的鸳鸯。
盛书书怕外公听到,她不清楚萧御和外公说了什么,居然允许他进这里来看她。
她只敢咬着唇,快速的去抓他的手,不让他乱来。
萧御目光暗墨流光,温和又含蓄,“让我看看。”
她真是受不了这样的温柔。
按住裙摆,“不要,你出去。”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盛书书脸颊和耳尖都在疯狂的发热,一片潮红。
依稀记得,昨晚的某一次,她是这么求他的,一边推,一边嘟囔着让他出去。
其实就是她所谓的矫情作祟,那会儿她的药性已经过得差不多了,对于他的渴望完全是出于她自己的渴求。
盛书书不允许自己这么堕落,她觉得自己可以稍微矜持一点,不像前世那么迷恋。
可实际也不是这么回事。
那会儿之前,萧御完全在注重她的感受。
那会儿才真正轮到他为主场,哪能她求饶就理智的放过?
但盛书书彼时闹得有点儿厉害,眼圈都红了,一片潮湿。
萧御叹息,于心不忍,终是退出了她。
结果那张小脸的主人还是不行。
盛书书不知道她当时的表情,完完全全俨然一个小怨妇,沾湿的睫毛颤颤巍巍的,就像扫在萧御心头。
痒,难忍。
忍不了。
萧御再次进去就是昏天暗地,不信她那一套哭哭啼啼了。
这会儿,萧御抬眸看了她。
盛书书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起了昨晚的某一幕,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微微别过脸。
声音冷静不少,“外公会误会。”
萧御已经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掀起了裙摆,查看她膝盖磕到的地方。
浓眉皱了一下。
不严重,但是她皮肤很白,昨晚的淤青和摔到的两片擦伤,显得很刺眼。
“外公去接任砚京了。”萧御朝她膝盖吹了吹气。
盛书书第一反应就是他的称呼。
“谁是你外公?”顺着她的身份一起喊外公,他倒是顺嘴。
萧御不和她纠缠这类问题。
“疼?”他问。
盛书书把裙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