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盛书书不解的停住,萧御一双长腿绕过她,进入她的视野。
她的脸蛋被挑起,男人在她唇角印了一个吻。
盛书书全身上下连毛孔都不敢动,除了眉头。
“皱什么,不是你的要求?”萧御生性低冷的腔调。
她听出了讥讽。
前世她纠缠了一个月,他根本没正眼瞧过她,可能连她名字都不清楚。是她帮了他一个忙,要求他以后每天必须吻她。
后来,他竟真的几年如一日保持了这个习惯。
这也是为什么,她总以为他也爱她。
盛书书突然觉得心酸。
前世她竟还沉溺于他的吻。
原来,他是这一晚权衡利弊之后,决定顺着她的?
作为萧家的私生子,他冷落老爷子,阴他大哥,典型的腹黑反派。
另一边,他又是谦逊的好女婿,然后借着她娘家逐渐强大,一鼓作气,只用五年,成了萧氏掌权人,集团市值推到了全球前十。
是不是这一晚,就计划过,等翅膀够硬,逼她离婚,把白月光风光大娶?
“没什么。”盛书书没怎么看眼前的萧御。
心里压抑,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还是说了句:“我之前瞎说的,你别放心上,天天接吻多变态,对吧?”
萧御立在那儿。
“睡完说变态了。”
他目光冷暗,看着她身上暧昧的痕迹,语调似乎又很平淡。
“我喝过酒,昏头了。”盛书书也没有扯谎,她确实喝酒了,壮胆。
“总之今晚的事……”盛书书快速看了他一眼,“很抱歉。”
“你就当被猫抓了。”
说完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门口。
宗持之刚到,一道身影就从鼻尖飘了过去。
“那是……”宗持之没看清,又好像看清了。
“盛书书?”
毕竟京城没几个比盛书书漂亮的,冷白皮,黑长直,很好认。
“御哥?”
宗持之见他沉着脸没反应,晃了晃手里的药膏。
“那这个是……你自己用?”
宗持之买的时候看了一下,涂抹私处用的。
就来之前,宗持之竟然会以为是御哥深夜无趣,把自己玩坏了,真是太冒昧了。
萧御此刻正蹙着眉头。
她今晚不太一样。
宗持之也发现了,笑着道:“小姑娘可能是不好意思了。”
按照最近盛书书对御哥的攻势,不可能就这么跑了。
“要么就是欲擒故纵,明儿一早保准比之前还黏人。”宗持之断定。
萧御看了他两秒,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别动我床。”
萧御丢下一句,绷着脸进了浴室继续洗澡。
宗持之哪敢动他的床?
他们从桥洞底下同盖一只破麻袋就认识了,后来又一起到福利院,御哥的脾气他最清楚。
生人勿近。
京圈里有说萧御奔三还单身是太拿乔,把自己当回事的,私生子而已,哪入得了豪门千金的眼?
妇人拙见。
作为京大最年轻的商系教授,没少企业老总求教他,见面的时候还私带女儿。
啥心思?狗都知道。
御哥不是权贵,但他有玩弄权贵的资本。
所以,是御哥看不上京城那些个豪门大小姐,没一个近身的。
反而盛书书,不算豪门,奈何恃美行凶……
宗持之思绪断开,放缓车速。
前头,盛书书打了个车,于是他一路跟着,直到她下车回到家。
盛书书没惊动家里人,进门,上楼,直奔卧室。
累得瘫了,倒头就睡。
第二天。
好友陆半夏电话炸她的时候,她还在床上。
“盛书书,你背着姐坐月子去了?”
“不礼貌,打扰妈妈睡觉。”盛书书缓缓坐起来。
“啧,你要是我妈,我立马让我爸打包滚蛋,给你找个狼性后爹!”
“所以,你没来萧御的课?”
萧御的课,是a大特设的商业管理,他从京大被特聘来授课,学生从博硕到金领,坐得满满当当。
盛书书是一节不落,提前到校,只坐第一排,最后一个走。
所以,陆半夏想不出来她有什么理由缺席?
“老叫兽,没意思。”盛书书随意回了句,挂掉。
方敏担心的凑过去,“怎么样?她生病了还是?”
陆半夏看着被挂掉的手机,表情不好描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