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在怎么浮躁其实也影响不到一批人,那就是有着强烈信仰的人。
在很多人眼里有了金钱就有了一切,但在另一群人眼里金钱不过是达到自己目的的一种手段。
当然有着一腔爱国情怀的人,他就更不会去考虑金钱能带给他的影响。
宋子墨低头看着手中的图纸和效果图。
“他妈的,这他妈谁设计的,有没有脑子,偌大的一个城市竟然不设计排水设施,更不设计电线管网设施。再有郭梓明你看看这每户不设计烟囱,图纸上弄一个统一排风,真要做饭不倒灌煤烟我。。。哎。。。还有,这冬天供暖怎么办?我草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设计图上怎么看怎么好看,但到了实际施工时候,就不知道给对方挖了多少坑,但没办法,这些坑都是正常的。
老徐一个半吊子设计师,设计出来这玩意能没缺陷就出鬼了。
郭梓明一阵阵苦笑,彪哥当初给他们这些图纸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他们最开始建设这些房子因为没有经验也就按照这上面建了,可是等建的差不多突然就发现,哪哪都不对,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但现在房子也是建了一半,不能说现在停工吧?
那就笑话大了。
更可笑的是,他们找到彪哥想问问谁设计的,看看有没有办法改善一下,给他们解决一下实际上面的问题,但彪哥直接都给否决了。
说什么,设计肯定没有问题,是他们这些人不懂,他们都是文化人,要多动动脑子,克服困难别懂不懂就找这个找那个的,现在人要自力更生,不能靠着别人。
那一套一套的话,直接给他们俩说蒙了,没办法,现在也只能靠着他俩一起想办法,看怎么改善解决一下。
“子墨兄,要不然,还是按照当初咱们研究的来?现在咱们手里还有不少管线,可以把电线铺设在地面下,这样就能最大程度的还原效果图上的效果,这个电线么。。。。那就只能以后再铺设了,现在这块先放一放。我们还是先把排水做出来,省的影响工期的好,你说是吧?”
宋子墨点点头,也只好如此了,俩人刚想那笔开始规划排水路线,就看周俊生已经来到了近前。
“今年的劳役都已经应召完了,而且水泥也都到位,您二位看看什么时候可以动工修路?”
听到这话宋子墨就一肚子气,直接把手里图纸往地上一摔,怒吼道。
“是你们懂,还是我懂?是听你们的?还是听我的?”
这些话一出口给周俊生弄一愣,郭梓明赶紧上前开开宋子墨,回头笑道。
“他最近为了工期的事好几天都没睡好了,这几天脾气有点大,俊生你别往心里去啊,过一会就好了。”
“你别拉我,我说周俊生,你们没干过这活想一出是一出是吧?我这铺路倒行了,铺好了以后,那下水怎么走?你想让新盖好的房子污水横流是吧?那行,我现在就能铺路,铺好了大不了以后等房子修好再修下水的时候,咱们再给这些路扒了,反正都是范大人的钱,咱们怎么霍霍都不心疼不是?”
这话也给周俊生说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他毕竟也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但人都已经招来了,这工钱也给了,水泥更是到位了,这让他也不太好像彪哥交代不是。
现在的周俊生有点两面不是人了,只见他找了块大石头一屁股坐了上去,内心这个憋屈啊,他来到海城以后,就一直没过一天的好日子,从最开始的成天提心吊胆,到后来的麻烦缠身,那是越想越憋屈。
眼泪都不知不觉从眼角里面流了出来,他其实早就后悔了,后悔来这个破地方,后悔碰到彪哥这个坑爹货,后悔成天这么跑别人还不正眼看他,更后悔自己本来有一腔抱负,现在却弄成这个样。
唯一不后悔的是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怀中的那个p4,还是这玩意好啊,只有这玩意能每天晚上陪伴他。
见周俊生哭了,子墨他们俩也不吱声了,也都知道不应该对周俊生发脾气,但有时候就是这样,工作忙到一定地步了脾气自然大,这谁也控制不住。
“行了,别哭了,咱们城内暂时修不了,但看看咱们先修从火车站过来的这一路的路可以先动工。”
宋子墨说完拉下周俊生的衣襟,此时周俊生也不哭了。
“行,那就拜托二位了。”
这一天劳役军团出发了,只见他们各自手中拿着自家的器械,如锄头、铲子、扁担等,有的则是挑着担子,担子里装着各种工具和材料;有的人推着独轮车,车上装满了物资;
有的人赶着牛车或驴车,车上也装满了货物。他们身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穿着破旧棉袄的,有穿着补丁衣裳的,有穿着单衣的,甚至有人只穿着短裤。虽然他们的服饰各异,但都显得十分陈旧破烂。
他们步伐整齐地向火车站方向前进,形成一条蜿蜒长城般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
自然在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