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方这几年不太平经常闹革命党,一个弄不好就人头落地家破人亡的。。。”
听了一会,彪哥也听明白了,敢情今年的官位都被上面扣下了,剩下的不是风险大的地方,就是没油水的地方,但没油水这对彪哥来说影响不大,主要是。。。突然彪哥眼睛停在纸上一处名字上,移不开了。
只见他俩眼一眯,用手指着一个官职。
“他。。。就他了。。”
周老板低头一看,海城县县令,正七品。
“范爷啊,这里可是苦寒之地,而且这时代的奉天那边可不太平,动不动就出胡子,杀人不咋眼,你不知道,朝廷去年派去的几个知县,没一个好过的。。。。”
彪哥当然知道,他自己老家的历史,这家伙比谁都清楚,这个时候的东北,遍地保安队,民团和乡勇队,不说百分之八十是土匪把,也差不多都跟土匪有联系,可以现在整个东北都已经糜烂,以官府那点统治力,估计就连县城的大门都出不去。
但怎么说,那也是本家啊,彪哥他就不信了,论流氓,这个时代,谁还能比他更流氓,再说他一个在职公务员,还能被一群小痞子给欺负喽?
也应该让那些人尝一尝他正义铁拳的滋味,一边美美的想着彪哥一边不断点头。
“周老板,就他了,你看咱们出多少量合适?”
只见周老板想了想,起身借着尿道走了一圈回来后。
“最多一万七千两,上面说保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