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去找司徒承帮忙,所以第二天一早凌泉便直接找到了司徒承,他需要司徒承多给自己讲讲关于此法阵的一切。
司徒承眼神当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没有拒绝便直接开始同凌泉说起了关于此法阵的各个环节。阵图上所绘制的这座法阵虽然是禁锢性法阵,但是法阵所发挥出的作用却并非单一的禁锢之力,同时还包含了防御和划转能力。划转的一部分力量不光需要引向法阵最外层形成禁锢外壳,另外一部分力量还需要转向法阵内部来维系自身运转,同时还要保证内部的防御与禁锢之力相衔接,总之整个法阵结构极其繁杂。
“承师,我需要看一看这个法阵的运行情况,或许才能找到其中的不足之处。”凌泉想了想最后还是开口说到,毕竟光看阵图终究是纸上谈兵,不若实际看看法阵的运行或许能够看出些什么。“屋里有材料,你手里有阵图,要想亲眼看法阵就自己先着手布置去。”司徒承在屋内淡淡的说了一句,凌泉闻言径直走进屋内将一大包法阵材料都抱了出来,司徒承则悄悄的跟出来站在门背后观望,看到凌泉毫无章法的在地上随意鼓捣,随后又失望的摇了摇头转身返回了屋内。
院子当中的凌泉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一门心思的开始照着阵图布置起这座复杂无比的法阵。只是就当他将一个重要的阵具放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在耳边传来,被炸开的一块阵具直接撞到了他的腿上,瞬间鲜红的血迹便顺着裤腿的一侧流了下来。剧痛使得凌泉急忙按住伤口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咬紧牙关的同时没有敢发出一声惨呼,他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被司徒承再次否定。只是自己旧伤未愈又填新伤,这条腿在这俩天里还当真是多灾多难,无奈至极凌泉只能将身上的衣袍撤下来一块草草的包在了伤口处。
可惜自己并没有修习过提高自身防御之力的功法,也不能像那苒余一般做到刀枪不入,若能想办法将防御法阵作用到自己身上,那自己岂不也就无所畏惧了。或许是听到了院子当中的异响,司徒承也紧接着从屋内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诸多法阵材料,淡淡的说到“参悟此法阵对你确实太过勉强,你在一旁看着我来布置一遍。”
深夜,端坐在蒲团上的凌泉回想着下午司徒承在院子当中布置出的那座威能不稳的法阵,突然间他嚯的睁开眼睛怔在了原地,咋然的举动再次惊到了悄然躲在他身后的异虫,就在刚才有一个想法忽然在凌泉的脑海当中一闪而过,等他想要去追寻的时候却别另一个莫名而起的想法冲消的无影无踪,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或许可以帮助他将那座法阵修补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