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薇拍了拍席瑶脑袋，跟哄小朋友似的。
“听话，以后咱见到沈天阳都离得远远点的，别去招惹他。”
席瑶也知道程月薇说得有道理，可真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死和沈天阳有关，不可能装作不知道。
程月薇替席瑶抱不平，已经啐啐念好一会儿了。
一旁的舒晴都听腻了。
不过程月薇那句要往后看，不能被往事困住，也让舒晴心潮迭起。
舒晴：“我去上个洗手间。”
席瑶给她指路：“洗手间在哪边。”
舒晴离开后，程月薇朝席瑶坐了过来。
“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
程月薇：“小弈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席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啊？我是受伤了，不是怀孕了。”
程月薇：“我是说我有了。”
席瑶眼眸睁大，很是震惊。
“你怀孕了？”
程月薇神情称不上是喜还是忧。
“对。”
“不会是路书澜的吧？”
提到路书澜，程月薇神情才有了一丝变化。
“我也就和他一个人发生过关系，不是他的还会是谁的。”
席瑶继续问：“你的意思是想生下来？”
程月薇都沉默了一会儿。
“说实话，我不知道。”
程月薇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阿瑶，不是谁都有你这个勇气的。”
席瑶知道她指的是她拼死生下小弈的事。
“不同人不同选择，当然也会受环境的影响。如果没有小弈，在监狱里我根本撑不下去。可你不同，你有很多选择。对了，路书澜知道这事了没？”
“还没和他说呢。不过说了也没用，他……你知道的，他就是花花公子，和我也只是各取所需，他要知道，肯定会让我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