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句话我爱听，你再说一遍？”
“我要是死了，你也得给我陪葬……唔唔唔……”
秦月娘还没说完，就被秦阳一拳打中嘴角。
扑哧一声，满口的鲜血喷出来，夹杂着碎肉和断齿，飞溅得四处都是。
“再骂一个字试试？”秦阳阴沉着脸，又补上一拳，打得秦月娘满口是血，鼻梁塌陷，面目狰狞。
“呃……”秦月娘终于闭上了嘴，疼得眼泪横流，呜咽抽搐。
秦阳收回手，蹲在地上盯着秦月娘：“你说，我到底是杀你，还是不杀呢？”
“秦阳，求你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放了我吧，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
秦月娘哭丧着脸哀求着。
秦阳呵呵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我不需要你给我当牛做马。”
“那……那你到底怎样才肯放了我！”秦月娘急促地喘息着，眼前的秦阳，就是一个魔鬼，谁惹了他，谁就活该遭殃！
他宁愿被秦阳虐待一辈子，也绝对不想死！
“我不想杀你，可是……”秦阳缓步走到秦月娘近前，蹲在秦月娘身边，凑到秦月娘面前说道：“可是你总要付出代价啊！你想想看，你今天带人堵我，想废了我！”
秦阳伸手拍了拍秦月娘的脸：“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做呢？”
“我……”秦月娘犹豫片刻：“我肯定……肯定不会让你跑了！”
“嗯，很好，那么接下来我问你，你要告诉我实话！”秦阳站起身，走到墙根，捡起秦月娘落在这里的铁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