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听的,唱来唱去就是那些东西,毫无新意。”
鹿楚楚听到我贬低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开口说道:“先生,戏曲是高雅的艺术,需要懂得欣赏的人来听,曲子虽然老,可是每个人唱出来的都不一样。”
“你唱,我来评价。”萧红鲤挑了挑眉毛,笑眯眯地说道。
这个样子就跟猫抓到老鼠不急着吃,放在爪子边上当玩具一般。
鹿楚楚浑然没有察觉危险即将到来,听到萧红鲤的话,振奋起精神,开腔唱了一段戏曲。
曲调悠长,百转千折,充满韵味的腔调让鹿楚楚增加了一种特殊的魅力。
特别是最后收腔的时候,侧脸斜看向我们,眉宇间透着丝丝魅意,眼波流转间充满了风情。
“不错,我见犹怜,可惜跟我老公比差得远,老公,我记得你弹琴唱歌的样子特别帅。”萧红鲤痴迷地看着我,轻笑着说道。
她压根就听不懂戏曲,分明就是一语双关地在向我示好,通过抬高我来贬低鹿楚楚。
萧红鲤有些讨厌鹿楚楚,这种讨厌有些莫名其妙。
她将这种感觉认定为吃醋,没有急着走也是想要再观察一下,这个女人有没有可能成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