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气愤,原来以为原身陈亦鹏已经死透了,就算是怨念未消,自己只要报了仇就没有事情。
今天跳楼的事情一出,我才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个臭舔狗对萧红鲤到底是有多爱了,死了都不肯放手。
“死舔狗!萧红鲤不是你老婆吗?呵呵你觉得我如果跟她有关系的话,阁下会怎样?”
我这句话刚说完,心脏猛力地抽搐了一下,但我压根就没有在乎,现在身上就跟绑着定时炸弹一样,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老婆都是神经病了!你最好识趣一点,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我狠狠地又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直到脸上出现了清晰的手掌印,且心脏恢复了正常,才满意地点点头。
接着看着镜子里的陈亦鹏,我讨厌这张脸,因为这跟我记忆中完全不一样,我唯一带过来的也许只有我身为清道夫的记忆,以及
镜子中的陈亦鹏双眸中泛起了冷厉的光芒,冰冷刺骨,宛如刀锋一般让人不可直视。
直到我平复了心情,整个人恢复了平和的状态,将样本装好后重新穿好了衣服。
刚出浴室就看到萧锦艳正站在床前。
她看到我的瞬间,眼睛里就噙满了泪水,眼泪顺着脸颊一点点落在衣服上,然后直接扑进了我的怀中,死死地搂住了我。
这种感觉跟萧红鲤搂我完全不一样,是一种充满了感情的特殊温暖。
兰花般的香气混合着衣服上肥皂的气味,让我不禁有些感动,这个女人才是一个好女人。
原身这个死舔狗选老婆都不会选,死了都还死心塌地,我强烈鄙视唾弃。
“太好了,你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萧锦艳声音哽咽地说道:“妈妈跟我说过了,以后我给你当保姆,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就守着你和倩倩。”
说实话,这种话不像是萧锦艳能够说出来的,这个性格内向腼腆的女人根本没有勇气,恐怕这后面少不了我那位岳母大人的教导。
这话换成萧红鲤说了,我会感觉恶心,但是萧锦艳那略带哭腔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马上就让我心疼了。
“好了,不要哭,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呢?我都已经离婚了,你也尽快办理离婚,咱们两个加上倩倩才是一家人嘛。”
我拿出一张纸巾帮萧锦艳擦了擦,温柔地说道。
萧锦艳的眼神很复杂,有一种说不出的幽怨,她开口想说:“萧红鲤和你根本没有离婚,你手里的离婚信息虽然能查到,但根本就是用假档案离婚的。”
可是想起自己养母对自己的警告,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别看母亲平常和颜悦色,但是小时候那段血雨腥风的时光,她还是有些印象的,当时家里的气氛十分紧张,全靠着吴歌早出晚归的应付。
直到萧长河坐稳了临海市议长的位置,吴歌才慢慢退居幕后,多年没有出现在上流社会。
我察觉到萧锦艳有心事,但是暂时想不出是因为什么,以为对方是担心她自己没有离婚,而产生了心理压力。
我是最心疼自己女人的,多年颠沛流离,如同走钢丝的生活,让我现在格外想要一份平静。
“好了,以后我们就踏踏实实过日子,谁也别来惹我。”
我的两只胳膊轻轻搂住了萧锦艳,缓缓地说道。
同一时间,临海市警备司令部。
巨大的投屏电视上放着的是有关萧红鲤和我的跳楼片段,其中还夹杂着记者对于整件事的介绍。
砰!一张蒲扇般巨大的手狠狠拍在了桌子上,顷刻间实木书桌面就硬生生碎裂了,桌子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陈亦松面露狰狞,大声吼道:“小孙,给我召集警卫排,全副武装,实弹!”
“是!”一名精干的警卫员马上立正,敬礼之后就准备跑出去传达命令。
顷刻间,警卫排集合完毕,这些可不是地方守备部队的士兵,而是货真价实的从北疆厮杀出来的铁血将士。
也是陈亦松一手训练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一共有三十五个人,早上才坐着军机刚刚抵达。
就在陈亦松准备下命令出发的时候,一个身高不过一米六二的女军官一路小跑过来,厉声喝道:“狗熊,你发什么疯,全体解散!
有这么大的精力,给我绕着操场跑十圈,然后滚回宿舍!”
“是!服从命令!”
哗啦啦!所有的士兵全部一路小跑跑向了操场,就好像屁股上有火在烧。
“不要跑,我是副司令,你们这群逃兵!”陈亦松几乎绝望地咆哮道,然后转身面露讨好说道:“锦莲,我就是练练兵,没啥意思。”
“还没啥意思,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带着兵准备把临海杀个底朝天?”这名女军官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然后使劲跳起来,用足了力气拍了陈亦松的胸口。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