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宴没有回她这句话,而是继续地道,“跟床一样大吧。”
“不用这么大吧?”司瑶觉得那样太大,而且还占地方,根本就没这个必要,再说,这镜子的用处也就是每天搭配衣服的时候可以看一下。
江封宴轻笑,“需要。”
“用处大着呢。”
司瑶不理解这有什么用处,等到下一次镜子的到来,她的发烧好了之后,她终于明白这个镜子的用处在哪里了。
她整张脸都彤红,“你要把这放在我们的房间?”
“嗯。”
司瑶看着他眼里的炽热,回想起那日的对话,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傻,怎么没听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那我不睡这个屋子。”
她接受不了有镜子的屋子。
“行,那我让人把镜子放到另一个屋子去。”
她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刚高兴没一分钟,“周一周四就在那个屋子睡,一个星期两次不过分吧?”
司瑶的脸僵硬住,这不是过分不过分的事情,而是他所谓的一星期两次指的是在镜子面前。
这个主屋多少次没说。
“那我回家睡。”她才不同意。
江封宴故作为难,“楚家的事有点棘手。”
她咬牙切齿地道,“我答应你,”
司瑶想要的是楚志明进监狱里待着,能够越多年越好,还有李村的那些人也应该受到惩罚。
证据不充分,楚黎根本就告不了他们。
而能够把这些人给送进去的就只有眼前这个人,只要他出手就不是什么难事。
事情解决好后。
楚黎请他们吃饭。
饭桌上,她给自己倒了三杯酒敬他,“这件事真的谢谢了,江总,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可能把他给送进监狱。”
江封宴接下她的酒,“你是司瑶的好姐妹,不用说这些。”
楚黎睫毛颤抖一下,眼里的泪珠子转圈,她知道江封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在跟她说那天晚上没有怪罪到她的身上来。
“那就当做我认了你这个吧。”
俩人相视一笑。
司瑶却觉得这两个人跟加了密语一样,说的都是她听不懂的话。
吃饭的时候。
江封宴的腿一直都不老实,在底下不停地乱动着,她伸出手抓住他的大腿,示意他不要在这个时候乱碰。
他像是不知道一样,连手都开始变得不老实。
楚黎就坐在她的旁边, 她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被她听到,只能够隐忍着,没想到他会大胆到
她手上的筷子都掉到地上。
发出一声清脆刺耳的声音,司瑶尴尬一笑,转过头气鼓鼓地盯着江封宴,眼里满是不悦。
“叫人换一下就是了。”
她想要表达的是这个吗,根本就不是,而是他的手脚很不老实,一直都在碰着不该碰的地方。
“你坐远一点。”司瑶不打算给他面子,他越给越放肆。
江封宴起身把凳子朝她靠得更近,莞尔一笑道,“这样够近了吗?”
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司瑶没好气地道,“你干脆坐到我身上来。”
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 他真的有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看着江封宴的手伸过来,她慌了。
“我就是说说。”
江封宴没有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她,靠近着她最后把她腿上的米粒给拿掉,宠溺中带着打趣,“多大个人,吃饭还留米粒。”
司瑶不愿意搭理他。
楚黎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看个不停, 猜测到什么捂住嘴掩笑。
谁知道她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走,宋闻景也把凳子挪到她这一边,吓得她浑身一抖。
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格外地卖力,跟嗑药似的。
“还想吃什么吗?我点。”楚黎转移话题。
司瑶这一会哪里还能够吃得下去,只想要快速地把这一餐给解决了,好离开这里。
再待下去,她怕会忍不住出不该出的声音。
“饱了别浪费菜。”
“过两天的设计赛,你去吗?”楚黎抬眼。
司瑶不假思索,“去。”
她前天刚画好的图,该拿去参赛。
几天后。
两个人奔赴国外。
司瑶在酒店里拿出她精心准备的衣服,换上后显得她腿长腰细,给人一种就是蜂腰玉峰。
这几天为参加这个比赛,她还特意让沈修教她化了个妆容。
走出门外恰好和曾经合作过的几个设计师遇见,她带着得体的笑容走上前和她们握手。
“好久不见。”
“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