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凡下午到达辅导班时，顾清梅正瘫坐在桌子旁，闭着眼睛小憩。
据董君透露，顾清梅除了中文和英语外，其他科目都在接受额外辅导，学习态度异常认真。
陈校长对此表示感激，认为自从陈凡到来之后，顾清梅发生了显著的变化。
随着门打开的声音，顾清梅勉强抬起头，看到是陈凡后立刻振作精神。
原本他们通常会在早上见面，这对她来说是一天中难得的快乐时光。
但由于课程调整，陈凡的课被安排到了下午，这让顾清梅不得不熬过漫长的一天。
“你总算来了。”顾清梅略显疲惫地说。
尽管辛苦，但她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能让陈凡看到她正在全力以赴。
她心中暗自计划着，为了能够和陈凡一同在国内上大学而努力。
考虑到陈凡的学习成绩，两人上同一所大学似乎不太现实。
因此她打算等到陈凡填报志愿后，选择一所邻近的学校就读。
即便不在同一所学校也没关系，只要在同一座城市就好。
“振作点，我们要开始数学课了。”陈凡毫不客气地提醒顾清梅准备上课。
起初他认为顾清梅说要努力学习只是随口说说，目的是为了接近他。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她真的付诸行动了。
顾清梅的中文和英语水平不错，尤其是英语达到了实验班的平均水平。
如果她能在其他科目的成绩上有所提升，考上大专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陈凡知道，按照顾清梅父亲的计划，她最终会被送往国外留学，而不是留在国内读大专。
对他而言，这只是暂时的陪伴和赚钱的机会。
高考结束后，两人的生活轨迹将会截然不同。
“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顾清梅不想在陈凡面前显得过于疲惫。
对于其他科目，她或许可以偶尔走神，但对于数学，她必须全神贯注。
“去吧。”
顾清梅离开后，陈凡拿起她放在桌上的笔记本，里面记录了其他科目的学习要点。
看来她是真心想要努力。
可惜无论她高考成绩如何，最终还是要出国深造。
对于富家子弟而言，虽然拥有了一切，却也失去了为梦想奋斗的乐趣。
他多么希望这样的烦恼也能降临到自己身上，他愿意一直承受这种烦恼。
当顾清梅从洗手间回来时，发现陈凡正在翻阅她的笔记。
学生总是希望得到老师的肯定，她轻快地走到课桌边，满怀期待地问：“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我真的在努力学习。”
陈凡放下笔记本，拿起今天的习题：“嗯，看得出来，你的数学进步很大，我很高兴。”
简短的话语让顾清梅感到格外愉悦。
一时间，她忘记了全天的疲劳，在座位上挺直了腰板，充满自信地说：“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陈凡点了点头，稍稍加快了授课的速度。
三个小时后，顾清梅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软绵绵的“饼”。
她越来越佩服陈凡，不知道他是如何能够持续讲授三个小时而不感到疲倦。
而她自己，尽管老师没有累，她却早已听得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