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午餐后，他们迎来了下午的数学考试。
陈凡用了好几个小时才完成语文试卷，并非因为题目难度大，而是因为题目涉及的文字量实在太多。
而到了数学考试，他仅仅用了四十多分钟就完成了所有题目。
当其他同学还在苦战第一道题时，他已经解答完了最后的微积分问题，并放下笔开始休息。
监考老师楚虹注意到了陈凡的不寻常举动。
她起身走向陈凡的桌子，拿起试卷和答题卡查看。
在这样的考试中，同班老师偶尔会浏览学生的试卷，这是很常见的事情。
楚虹担心的不是她看完试卷后离开，而是她看完后摇头叹息。
虽然楚虹是物理老师，但她深知物理学与数学之间的紧密联系，对于高中数学来说，她自然也能应对自如。
起初，她以为陈凡是放弃了后面的题目，直接交了白卷。
然而，当她拿起试卷时，却发现所有的题目都被解答完毕。
她随机挑选了几道题来核对解题步骤，却没有发现任何错误。
这时，楚虹想起了之前周成功生气回到办公室的情景，其中很大程度是因为陈凡不仅没有认输，反而开始讲解题目。
虽然她最初不相信，但在看过这份试卷后，她开始有些信服。
楚虹不动声色地将试卷放回原处，轻声说道：“仔细检查一下。”
陈凡点了点头，但他心里清楚，没有什么需要再检查的地方，只需等待考试结束即可。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从其他考生的表情来看，这次的数学试题偏难，即便是第二考场也有不少学生未能完成全部题目。
然而考试就是如此残酷，无论是否完成，铃声响起就必须停止作答。
数学考试结束后，大多数考生都显得沮丧，仿佛失去了灵魂。
不过，第一考场的顶尖学生看起来状态不错，即使是最难的题目，也总有人能够解答。
“最后一道选择题肯定是c选项，我在辅导班里做过类似的题目，选得不一样的肯定错了！秋暮晴，你选的是什么？”
当陈凡经过第一考场时，他听到了班级里的b哥正在炫耀自己的答案。
这类人喜欢在考试后与尖子生核对答案，然后宣称自己的得分很高。
他在上次考试中勉强进入了前四十名，这次刚好位于第一考场。
而他缠着对答案的是上次考试中的年级第一名——秋暮晴。
陈凡听到林子义的话后，稍微回忆了一下，最后一道选择题的答案应该是a。
但他并没有打算成为揭露真相的英雄，让林子义先得意一会儿，等到成绩公布时，一切自然见分晓。
“陈凡，你最后一道题选的是什么？”正当他准备悄悄离开时，秋暮晴突然拦住了他。
她没有回应林子义的问题，而是直接询问陈凡。
少女那双清澈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他，仿佛答案就在他的脸上。
“当然是c，再说你问他有什么意义？他只是第二考场的学生，最后一道选择题那么难，他肯定不会做。”林子义上前打断。
他很不满意秋暮晴的注意力被陈凡吸引。
毕竟自己是第一考场的学生，而陈凡只是来自第二考场，凭什么得到关注？
“选a。”陈凡平静地回答。
秋暮晴听后兴奋地拍了拍手：“真的吗？我也选了a，刚出考场时我还以为自己做错了呢。”
这下轮到旁边的林子义目瞪口呆。
“怎么会呢，我记得周老师在辅导班讲的就是选c。”
陈凡的话他自然不信，但问题是秋暮晴也选了a。
“陈凡！”在走廊的另一端，顾清梅突然出现，她快步跑过来。
在周围的人都在讨论最后一道选择题选什么、最后一道填空题的答案是什么的时候，
这位小姐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尴尬的问题。
“陈凡，第一道选择题选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