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镇长不一定有空。” “那怎么办?”李樱桃尽心尽力地扮演着小女生的形象,焦躁不安地说,“天都黑了,山路更难走……” 朱霆烨叹了口气,上前问道:“小兄弟贵姓啊?” “我叫阿贵。”年轻人笑着说,“不如这样,你们先进镇子住上一晚,等明天镇长有空了,我再求他帮你们带路。” “镇子的民宿需要预定吗?”李樱桃歪头问,“还有就是,贵不贵?” “不贵。”阿贵笑道,“我家就是开民宿的,物美价廉,干净又卫生。” “那好呀。”李樱桃痛快地答应下来,一行人跟着阿贵走进洛水镇。 杨瑾敏锐地发现,在李樱桃步入镇子的瞬间,道路发生了扭曲。 土坯房瞬间变身灰瓦小楼,街道上也干净不少,绿化带里花团锦簇,开得却不是这个季节能开的植物…… 阿贵将一行人带进自家院子,喊了声“姨”,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便从二楼探出脑袋,用浓郁的乡土口音问他带谁来了。 阿贵用同样浓重的口音回了两句,女人便急匆匆从二楼下来。 在看清李樱桃长相后,女人明显哆嗦了一下,随后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姨,他们是外面的旅人,没找到回去的路,我带他们过来住一宿。”阿贵说,“三楼的房间空着吧,没人我就带他们上去了。” “去吧。”女人冲阿贵挥挥手,转身进了院中的厨房。 阿贵将众人带上三楼,特意给李樱桃开辟出一间女士专用房。 李樱桃含笑道谢,就见阿贵耳朵红彤彤的,一路小跑下楼。 她倏然收敛起笑意,没进屋,就站在走廊里冷冷地看着,眼神逐渐冷戾。 白夜来走到她身边,轻声说:“这里应该就是人牲屠宰场。” 李樱桃神经质地笑了一声,反问道:“你来过?” 白夜来摇了摇头:“没有。” 随后又补充一句:“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李樱桃侧过头,眼中的阴鸷让白夜来都有些心惊胆战。 她轻声问:“我能信任你吗?” 白夜来感到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令他腿肚子转筋,当即勉强一笑:“当然。” “那就证明给我看。”李樱桃森冷地靠近他耳畔,低语了几句,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千万别让我失望。” …… 与此同时,厨房内的女人将手里的肉糕蘸满血水,裹上不知名的肉糜,扔进油锅里翻炸。 阿贵从楼上下来,一把搂住她并不纤细的腰肢,低声问:“那女孩很特别吗?” 女人哼了一声,回过头,蛇信子般的长舌舔了舔阿贵的鼻尖:“你瞧上她了?” 阿贵眼中露出一抹幽色:“我只是觉得她的皮囊很衬你。” 女人没好气地说:“我可要不起。你最好也死了这条心。把主人惹毛,谁都救不了你。” 阿贵咬了她颈子一口,闷声说:“上次你也这么说,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女人抄起篦子将油果子捞起,摆在白骨盘中:“上次是你运气好,但这回……” 她不敢再说下去,恨恨咬住嘴唇:“不要惹她好不好?就当我求你。万一她真是那位……我们晚上去三姑家住,不要回来啦。” “她到底是谁?”阿贵紧紧搂着女人,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你为什么要怕她?” “你记不记得,主人有幅很宝贵的画?”女人的声音比蚊子还小,不仔细根本听不见。 “你是说那幅画里的人就是……”阿贵还没说完,突然被女人卡住了嘴角。 “收声。”女人警惕地望向四周,又抻着半米长的脖子看向窗外。 在确定没有异常后,女人缩回脖子,低低叹了口气。 “今夜是献祭的大日子,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女人捧着阿贵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不要在今天这个日子做,行不行?” “好吧,我听你的。”阿贵松开手,悻悻地说,“只要今夜无事,明天再动手也不迟。” “你乖啦。”女人笑了笑,抱着他的脸啃了起来。 就在两人忘乎所以之时,一道黑气悄然渗透,黑色的冰凌偷偷蔓延至地面,很快就将这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冻成冰坨。 大米进来看了一眼,又折返回去,捂住李樱桃的眼睛:“别看,辣眼睛。” “烂肉上的两坨蛆罢了。”李樱桃淡定地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