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把柄。”
祁念点了点头,她确实习惯这两个字,一时间改不过来。
但为了能彻底让左亲王府的人吃瘪,就算改不了,她也要改!
“是,夫人,我明白了。”
“一会我让人送你去小阁楼,我便不能去了。”
祁念跪在地上,重重朝着魏宁磕了个头。
魏宁于她而言,是救命恩人,今日此去定然是凶险万分,她又怎么可能会让魏宁深陷险境。
“今日一别,来日若要再次相见,恐怕不易,祁念愿夫人今后平平安,一生顺遂无忧。”
说罢,祁念便站了起来,手里捏着一块蝴蝶玉佩,放在魏宁手中。
“夫人,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我此去危险,我担心会弄坏,还希望夫人帮我保管,若有朝一日能以左亲王府千金小姐的身份跟夫人见面,夫人再还给我,可好?”
魏宁沉思片刻,应了一声好,这才目送祁念离开将军府。
正如祁念所说,这一去,生死各一半。
祁念走后,没多久,魏宁也跟着离开将军府,这些天她顾着看盐矿的账本,已经连着几天没去酒楼跟胭脂铺。
今日正好去铺子里看看,也顺便看看铺子里经营情况。
账本只能说明盈利问题,魏宁要看的不仅仅是经营情况,更多的要看店铺里的销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