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狠厉起来。
周身的气场瞬间变了一个度,冷到极致。
“杜松若,我从没有说过要跟你把从前的账,一笔勾销,如今你变成这样,皆是咎由自取,你傍上左亲王府,不过就是为了方便对付我,从我手里夺走将军府的掌家之权罢了,至于如今造成的这种局面,是你识人不精。”
杜松若没有说话,这一点,她不排斥魏宁说的很对。
“如今外面的流言传的愈发离谱,你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让我离开将军府,以求自保,殊不知你这是与虎谋皮,死的可不会是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一刻,杜松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她承认自己比不上魏宁,更比不上魏宁那运筹帷幄的玲珑心。
“告诉我,你跟左亲王府的交易是什么?”
“哈哈哈哈,魏宁,我还以为你当真什么都知道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杜松若笑的癫狂,她双手死死抓紧了石桌,嘴角蔓延流出的鲜血愈发多了,她疯狂的朝着魏宁笑的狰狞。
反观魏宁,神态淡然自若,似乎并没有将她威胁的话放在心上。
有一种过分的镇定。
反倒是让人心里生出了惊恐之意。
“好啊,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作为表姐的我,只能恭祝你能在祠堂活过这三天。”
“你什么意思?”
终究,杜松若还是乱了方寸。
她一把抓紧了魏宁的衣摆,定定地问:“你有办法让我离开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