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心中冷意无限,看来这次是她猜对了,陆斐舟果然怀孕了。
可惜的是,到下个月的话,想必她自己也就发现了。
“还有一点,陆二小姐平时白天吃什么吐什么,但是一到晚上就狂吃,也不吐了,奴婢也问过大夫,大夫说有可能是孕期的反应,还说每个人的反应不一样。”
这一点魏宁尚且不了解,她没有怀过孩子,所以也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不过,这些都跟她无关。
“夫人,您就去看了一眼陆二小姐,您怎么就知道她怀了孩子?”
魏宁只是笑了笑,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抿了一口,抬手轻轻敲打在春杏的脑袋上。
“你见过只胖肚子,不胖身上的吗?”
春杏顿时醒悟,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她确实没有见过只胖肚子,身上纤细的人,又不是什么怪物。
“行了,去叫两个孩子过来吃饭吧。”
魏宁看着小厨房的人陆续把菜肴端上桌,早就馋的不行。
吃过晚膳后,魏宁舒服的躺在软塌之上,浑身说不出来的舒服。
就这样过了几天舒坦日子,难得二房没有人过来找她的麻烦,魏宁乐得自在。
这天,白氏派人过来找魏宁跟二房的人。
看到桂嬷嬷时,魏宁就知道是因为何事。
明日便是昭阳公主生辰,进宫可不是一件小事,想当初天花疫病时,魏宁曾进过宫,那日由太监牢牢看管,故而并没有出任何大事。
而且魏宁也一直都在淑贵妃的宫中,不曾去过哪里,自然安全的很。
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是昭阳公主生辰,百官都会参加,而且皇宫女眷本就众多,再加上百官的亲眷,到时人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若是在这个时候搞出来一些事情,不仅丢的是家族的颜面,更是让皇上厌恶和其他百官看笑话。
所以,白氏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魏宁跟着桂嬷嬷一同去了白氏的院子,二房那边,辛氏带着杜松若跟陆斐舟一起,四个人正好碰头。
杜松若原本想狠狠贬低魏宁,奈何辛氏在一旁,她才被辛氏磋磨,如今这一双腿疼的要命,哪里还敢再作妖。
倒是陆斐舟笑盈盈的攀上魏宁的手臂,笑得极开心。
“嫂嫂,听说大伯母今日召集我们前来,是因为昭阳公主的生辰,我还只是在小的时候,大伯母带我进过一次皇宫,可惜时间太久远了,我都不记得细节了,我记得嫂嫂前段时间还进过宫,嫂嫂觉得皇宫如何?”
听闻,辛氏也凑了过来,面带笑意,跟着一起附和。
“确实如此,你们年纪轻轻就应该到处看看,小舟你可要跟你大嫂好好学一学啊,可别跟着一些五迷三道的人学了一些没用的东西。”
“阿娘,我知道的,您就别念叨我了,真的会头疼的。”
辛氏对这个女儿真是没办法,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好好好,你啊,真是被宠坏了。”
只有杜松若一个人走在身后,一句话都不说。
魏宁反握住陆斐舟的笑,轻笑一声,似乎是对她有几分宠溺的样子。
“我上次进宫,其实也没看清,就只是看到了红墙高楼,御花园满园的鲜花绽放,毕竟我是去宫里给淑贵妃办事的,哪里来的及去欣赏皇宫,怕是要让小舟失望了。”
陆斐舟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去皇宫给小皇子治疗天花疫病,当时也不知道能不能治疗好,自然是心慌的,哪里还有空闲时间去管别的。
要是治疗不好,那可就是死罪一条。
说起这天花疫病,她又想到自己的脸上伤疤,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
脸上蜿蜒盘桓的伤疤,若不是带着面纱,她都不愿意出门。
之前杜松若那么胸有成竹,最后却害得她变成这样,要不是她跟程郎情深,程郎肯定也会被吓到。
这一切就应该怪在杜松若身上!
就连辛氏神色也跟着冷了下来,这杜松若平时跳的那么欢快,今日倒是跟谁割了她的嘴巴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活像是个哑巴!
辛氏狠狠瞪了一眼杜松若,要不是这里这么多人,她一定狠狠一巴掌扇过去,真是没用的废物!
说话间,四人就到了白氏的院子。
白氏已经坐在院中等着她们,四人依次行礼,依次而坐。
瞧见陆斐舟脸上还带着面纱,白氏忍不住心疼起来,虽说对陆斐舟早就死心,但她到底是将军府的人。
“小舟的脸,府医可有说什么时候能好起来?这马上就是要成亲了,总不好成亲当日还要带着面纱,不吉利。”
一提到脸,陆斐舟就郁闷又生气,狠狠瞪了一眼杜松若,气得别过脸。
白氏也知晓其中缘由,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