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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顿一生的梦魇(1 / 2)

疤哥看着比塞尔年纪要大,作战的经验也比常用人形活动的塞尔多,两头狼撕咬间塞尔落了下风。拾年边防着随时会扑过来的狼群,边关注土丘上的战况,塞尔被疤哥踩在身下,一张嘴锋利的牙齿就要朝他脖子处咬过去,拾年瞳孔紧缩,手里的火把就用力朝着土丘处扔了过去。

燃烧的火把撞击到岩壁上溅起不少火星,也溅到了头狼身上让它退后几步,塞尔得以喘息立刻翻身爬了起来。

只顾着为塞尔解围,拾年没注意到已经有大胆的狼跳过火墙朝着她奔过来,等她发现的时候那恶臭的一张嘴已经贴上了她的胳膊。塞尔自然也看到了,目眦欲裂,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转身就直接咬中了头狼的后颈将它甩下了土丘。

头狼被扔下来,它的那些狼小弟们纷纷软了架势,咬到拾年的那只狼被她用刀捅了个对穿,一脚踹了出去,吓得其余狼不敢再向前。

“年年!”塞尔恢复了人形,跌跌撞撞的朝拾年跑过来。

拾年的胳膊被狼牙咬破,袖子破破烂烂露出血痕,看着很吓人。她被塞尔拥进怀里仔细检查着伤口,还好伤口不深。

“塞尔,它没死。”拾年看到被摔下土丘的疤哥又站了起来,那张狼脸上的伤疤因为它凶狠的眼神衬得愈发狰狞。塞尔将拾年护在身后,一人一狼眼神对峙着,新的争斗一触即发。

就在这紧张对峙的时候,远方传来一声高亢的狼嚎声,那声音由远及近,比疤哥和塞尔都要嘹亮。

拾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难道它们还能摇狼?!

塞尔在听到狼嚎后却丝毫不紧张,拾年甚至觉得他还挺兴奋的。

疤哥和它的狼小弟们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后退聚集在一起做警惕状。黑暗中出现了数道影子,拾年看清后才明白塞尔的兴奋。那是另外一群狼,它们均都体型高大,蓬松的毛发和碧绿的眼睛跟塞尔一样,跟疤哥一对比就像是狼中贵族。

“吼!”疤哥朝领头的白狼吼叫,只是没多久它的声音就小了下去,夹着尾巴带着小弟们离开了。

拾年:这就走了?欺软怕硬啊哥们!

眼睁睁看着白狼在自己面前变成一个风韵犹存的白发大叔,拾年彻底放松下来,那张脸跟塞尔太像了,一看就是有血缘关系的。

“你带了人类回来。”白发大叔冷着一张脸,怪冷酷的,只是上下打量塞尔 的目光出卖了他心里的关切。

塞尔十分恭敬的半跪下去:“父亲,她是我的伴侣。”

拾年听了忍不住嘴角抽搐,但是塞尔悄悄摁了摁她的手心,她只能闭嘴默不作声。后来塞尔跟她解释那头白狼就是他的亲爹利达尔,也是狼兽人的统领。在兽人的领域人类是不被允许进入的,所以塞尔只能说拾年是自己的伴侣,利达尔才答应让人留下。

塞尔将拾年藏进了兽人中,千里之外的梵迦却在她离开后发生了很多事。

德诺和弗洛伦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拾年的下落,民间议论纷纷说是因为费歇尔家族苛待了神子,神子心中有怨才会逃跑,私下里百姓都在埋怨德诺。这种时候又有流言传出来,说神子逃跑其实是因为弗洛伦要强娶自己的侄女做王后,百姓们又开始埋怨起新国王。

其实在王室贵族中为了保证血统近亲结婚是很寻常的事情,但是拾年除了是费歇尔的女儿还是光明之子,逼婚她就是在玷污神明,放出流言的幕后之人再稍微引导,就是弗洛伦不可饶恕的罪过。

弗洛伦发了大火,他无处发泄的怒意全部用到了德诺身上,德诺被召进王宫一住就是好几天,每次回到城堡都是一身的伤。

最严重的一回,弗洛伦下手失了分寸,德诺生了场大病,昏昏沉沉的夜晚他梦到了年幼的自己。

他看到了那个黑发棕瞳的女人,她被关在简陋的阁楼里,每天晚上自己都能听到她用不知道哪里的语言哼唱着奇怪的旋律,那些旋律与他从小听的音乐不一样,绵长悠然很是好听。

他听仆人说女人是被自己的父亲买回来的东方歌女,生下孩子后得了病所以要关起来,怕传染给别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母亲。

刚开始默顿很喜欢这个女人,每次出海或者打仗回来,他就会去女人屋里发泄上一整晚,后来女人生完孩子得了病才被他扔到了阁楼。

德诺在8岁生日那天晚上偷偷溜到阁楼下听她哼歌,那女人看到了他,流着泪叫着他的名字,他虽然跑了但是那时候他猜到自己应该就是这个女人的孩子。

女人病死了,默顿随便找了个牧师就将她葬了,连名字都没有。

他到10岁的时候容貌就很像那个女人,只是发色和眼睛随了默顿,倒是有了份独特的俊美,连国王艾蒂尔二世见到他都夸赞。

梦到这里,沉睡中的德诺面容变得悲伤痛苦,他嘴里喃喃着听不清的呓语,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梦境还在继续,默顿将他带去了王宫的宴会,他那天很高兴收到父亲送给自己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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