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这道杀手锏虽然能打一个措手不及，但很难奠定大局。
或者说，东方一渡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江南相信这点——东方骏的尸首还在地上，正在被东方家的人收拾着，谁敢相信东方一渡会对自己孙子手下留情。
东方一渡注意到江南的眼神，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所以说人狠一点是最好的，因为这样子就不会被人要挟了！”
江南尴尬一笑。
“不过……你的确击中了我的软肋，我疼爱东方馨玥胜过东方骏，只不过她的身份十分特殊，不能暴露在东方家族里头……唉……”
东方
一渡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脸上流露出几分缅怀。
江南微微点头。
如果不是东方一渡亲口承认，江南都不太相信这是真的——没错，韩馨玥不姓韩，韩是母姓，而父姓是东方。
韩馨玥，东方馨玥，令人难以置信！
东方家的私生女，或者说，东方一渡的私生孙女。
而这么多年来，东方一渡都暗中关怀中东方馨玥，一直不让女孩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世。
江南不知道卫征是怎么发现的这个绝密，但他现在知道，卫征赌赢了。
“我的要求也不高，只是想和百花谷正正当当地谈一谈，大家把事情摊平了说一说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的呢？”江南叹气说道。
东方一渡戏谑一笑：“如果什么事情靠嘴巴就能谈成，那老天给我们双手双脚是做什么的呢？”
江南无言。
不过老人很快说道：“你的要求我能答应，但只此一次，明白吗？”
江南乖乖点头。
即便是知道韩馨玥的真实身份，但估计很快就就会被东方一渡给掩盖掉，到时候女孩估计会被送到另一个不知情的地方，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
老人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第二次的。
但，对我而言就足够了，江南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