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比之前要弱上许多。
江南仰天大笑：“这说明你根本不知道这产品口服效果如何！别说是你了，我看马老爷子的表情，恐怕也没尝过启灵脂的味道吧！”
众人一愕，跟着看向马和风，发现马老爷子的神
情果然阴晴不定。
“爸……”马双泽不禁低声叫了一声，但马上就语气强硬起来，“启灵脂本就是护肤美容所用，没尝过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凭什么就拿这点来指证我们马家？”
“是啊，没尝过自然就不知道，这很正常嘛！”
江南低低笑道，“但可惜啊，马双泽，你万万没想到，在父亲的调配下，这启灵脂居然有成瘾性吧？”
成瘾性？
这句话一出，场上所有人就呆滞住了，随后便立马炸开了锅。
“成瘾性是什么意思？”
“好像就是说启灵脂是毒品……”
“这怎么可能？”
这句指控就比说启灵脂有毒更加严重了——后者最多就是判有期徒刑，前者很可能是死刑的！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做出来的药怎可能是毒品？”马双泽气急败坏叫道。
“我说是毒品了吗？我只说你们的启灵脂有成瘾性，用过的人会欲罢不能，控制不住自己还想再用，这就是为什么尚麻美容院生意如此之好的缘故，马老爷子你想明白了吗？”
江南轻蔑看向对面。
而对面的老人脸色苍白，身子晃了晃，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