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保证药方的剂量你能承受得住。”
从来没有一个万能的药方,针对每一个人都要对症下药,更改药量,甚至是改方子。
江南十分重视这一次自己的出手。
沈雪玫犹豫了一下:“在哪里检查?”
“就在屋子里……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喊我的员工过来搭把手,她是女的,方
便检查。”
江南当然明白女人的忌讳,解释说道。
沈雪玫闻言摇头:“我相信你,但除你之外的人还是算了。”
这时候物资搬运得差不多了,货车司机打了声招呼便开走货车,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内。
“需要我脱衣服吗?”沈雪玫有些忐忑地问道。
江南听了哭笑不得起来:“你想什么呢?检查而已,不需要要脱衣服,望闻问诊就够了。”
在不借助仪器的情况下,中医的望闻问诊就是最方便最使用的检验方法,更别说江南还有一手银针。
沈雪玫这才放下心来,看了看左右,找了张凳子过来,让给江南,她自己却站着。
江南环视屋内,发现除了这张凳子居然也没有其它能够坐的地方了。
好吧,将就一下。
他心想,干脆坐在了凳子上,开始替沈雪玫把脉。
这样的把脉姿势颇为古怪,但难不倒江南——甚至把脉对于他来说都是辅助,最主要还是借助嘲风眼对女人进行扫视。
虽然说起来有些过分,江南做起来却心安理得。
因为透过女人的衣衫,能够看到的是大片大片的皱纹,皮肤干巴巴的,老皱得像是坏死的鱼鳞一般,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