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江南是亲戚,但怎么看都看不出两人长相的异同。
难不成是某位旁系远方长辈的弟子?
沈殿堂眉头越皱越紧,表情慢慢凝重起来。
因为鬼针在沈家是不外传的,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这要真是某位旁系长辈坏了规矩,那该如何是好?
正在沈殿堂心情复杂间,江南已经用鬼针重复了一遍对方的举动,只不过这一次都下在了正确的穴位上。
并且,他还根据自己习得的囚牛针加以微调,确保效力能够得到有效发挥。
要不是沈家人还在场,江南甚至都想现场
改造起鬼针来——融合他对囚牛针的认知,说不准就能融会贯通出属于自己的一套独门针法来。
不过,当躺在地上的病人发出一声微微的呻吟后,江南想要继续实验的想法便落空了。
司机妻子顾不得道谢,惊喜地扑了上去,抱住了病人。
而江南则是遗憾地叹息一声。
“你究竟是谁?”沈殿堂却在此时死死盯着他问道,如临大敌一般。
江南莫名其妙,我帮了你一把,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这很重要吗?”他反问。
他不太想和眼前不知好歹的家伙打交道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你有姓沈的长辈吗?”沈殿堂重复道。
“姓沈,我怎么知道?”
江南越发不明所以了,一点耐心所剩无几,干脆站起身来。
就当做是见义勇为了,反正我也没想着要好处,他心想道。
“你别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沈殿堂恼怒地伸手,想要拽住江南。
江南不悦起来,真气运起,身形一动,直接超出了范围,挤进人群之中。
是非不分,他对沈殿堂的评价只有这一句。
沈殿堂本想追,却被司机妻子拉住道谢,无奈留了下来。
但我一定会抓到你的,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