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
寂静笼罩,无人再言。
毕竟,寻常之事?亲族纠葛?
丁泽瞥了吴邪一眼,深知此刻吴邪忆起了吴犬公笔记中的一句警示:人心深不可测。
从某个维度而言,
这话语确凿贴切,尤其针对吴家,针对九门,针对这场绵延深远的旋涡。
可惜的是,
吴犬公洞察了这点,却选择了避世。
设想,
若当年那次史无前例的盗墓行动败北后,吴犬公能硬朗些,与解九爷联手反抗
凭借当年吴犬公的实力,解九爷的智谋,
或许,这场旋涡早在吴三省那一代就已终结,无需延至今日,吴邪的时代?
故而,仍是那句:
人心难测。
吴犬公洞悉了此理,遗憾他忘了,他自己亦是难测人心的一部分。
丁泽一时陷入沉思。
直至胖爷再度开口,“说来,这些人也够可怜,我们去隔壁取些瓷器,清理这水吧。”
吴邪:“”
“胖爷,我或许天真,但你这家伙,总有一天会栽在这古董上如此恶心,你还念着棺内的宝物?非得等到冥殿吗?”
胖爷被看穿心事,略显尴尬,但也仅此而已,“小兄弟,你不懂。这海底陵墓诡异重重,我们随时可能需逃命。”
胖爷反驳得有理有据,“谁能保证冥殿那边不会出岔子况且,古人有云,今日事今日毕。”
“搜寻古董亦是同理多少盗墓者总想着回头再来,不急在一时,结果呢?结果就是再无回头路。”
实事求是。
胖爷这番话,无法反驳!
吴邪张了张嘴,终究无言以对,只能以满脸明显的无奈作为回应。
胖爷见状,知晓自己诡辩获胜,顿时得意道,“老丁,既然小兄弟不愿做这脏活,咱俩走一趟,去拿瓷器吧。”
丁泽:“???????”
他笑了。
“不对啊,胖爷,你怎么觉得我就乐意做这种脏活呢?”
丁泽笑着反问,接着说道,“别急,这棺内的尸骸,感觉不太对劲。”
说完,丁泽转移视线,再次望向棺内的恶心景象。
估算时间,闷油瓶观察这么久,应该快有所察觉了。
考虑到闷油瓶的神秘与牛逼,这个风头还是让给他为妙,否则一直抢戏,闷油瓶都要沦为配角了。
丁泽如此想着,便保持沉默。
胖爷对丁泽的信任度颇高,未多言,强忍恶心,也看向棺内。
吴邪同样如此。
时光悄然流逝。
终于,
一贯镇定自若的闷油瓶,忽然倒吸一口冷气!
在鲁王宫时,闷油瓶的神秘与强大已在吴邪和胖爷心中深深扎根。
此刻此景,目睹闷油瓶面色骤变,竟倒吸一口冷气!
好家伙!
丁泽目瞪口呆地看着吴邪和胖爷二人神色一紧,果断举枪的举动
“不愧是闷油瓶!”
“这高大上的形象塑造得太完美了!”
“仅仅是面色变化,吸了口气,竟差点吓到他们俩跳起来!”
“看来我还需要修炼啊”
丁泽无声地感叹。
此刻,他庆幸没看直播,否则这份感叹恐怕要瞬间翻倍,对不起直播间的沙雕观众们的精彩表演。
“嘶!!!连神奇小哥都有这种反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不敢看,却又好想看”
叮咚,隔壁老王又发言,“嘿嘿,楼上的是姑娘吧,你这话,好邪恶啊。”
“??????”
不敢看又想看的姑娘几秒后反应过来,顿时俏脸绯红,狂吼,“啊!你滚!邪恶的是你!!!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整天想这些!”
隔壁老王:“嘿嘿,姑娘,你若不懂这些,又怎会明白我在说什么呢?所以,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哦。”
&34;啊!滚滚滚!&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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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被吓到,看样子吓得不轻,连忙低声问闷油瓶,“小哥,怎么回事?”
闷油瓶依旧沉默,甚至未看吴邪一眼,只是微皱眉头,继续沉默地盯着棺内的恶心画面。
丁泽也没出声,与吴邪、胖爷一样,注视着闷油瓶,等待他开口。
然而,尽管嘴上不说,但心中
“有趣,以前看书时并未察觉。”
“现在看来。”
“闷油瓶此时应已想起他曾来过这座海底陵墓,只是不敢确定。”
“直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