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伦,难道我没告诉过你,我陵国宴的身后,站着精英武社吗?”
广志云与吴证行现在也纷纷嚣张起来了,同时冷笑:“现在牧师亲自为你现身,你便是死,也能瞑目了吧?”
“哈哈哈,萧伦啊萧伦,你确实很厉害,我等都不是你的对手,但你面对的却是两位老牌宗师,等待你的,仍旧只是死路一条!”
黄肃放声长啸,尽管一身是伤,可心头却是畅快无比。
随后视线一转,又看到赵胤雄父子,顿时冷笑连连:“赵胤雄,你这叛徒,做出如此下作丢人之事,现在只要你能够迷途知返,马上滚回来,一切都还有的说,否则的话,你赵氏就同他萧家一起上路吧!”
赵胤雄丝毫不惧,还冷笑着踏出来两步:“我赵胤雄岂会做那两面倒的墙头草?今日赵某既然认祖了,就没打算全身而退,就算是死,我赵胤雄也能咬你两块肉下来的!”
赵有为没有说什么,但也坚定不移的站在了赵胤雄身后,双拳紧捏。
“哈哈哈,笑死人了,还认祖?你真是丢人现眼到了家,等会镇压了萧伦这小畜生后,我等绝对不会放过你这叛徒!”
黄肃怒不可恕,甚至感到深深的耻辱。
“铭一,情况如何?能坚持住吗?”
这时候,上方
的古候望向铭一,询问他情况。
铭一紧紧咬牙,“师父,我还能坚持的住,您一定要将萧伦四肢全部斩掉,我要让他成为人彘,承受比我还要沉重一百倍的伤痛!”
“放心,你是为师爱徒,眼下被人伤成这样,我不管他是谁,又是怎样来历,都得付出代价,只因为你是我古候的弟子,这天下就没谁有资格动你!”
古候冰冷的声音里,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强大自信!
而这一切自信,全都源于他那超然的实力。
“师父,我也要让这畜生承受千刀万剐之痛,也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心头之恨!”杨见闻也对牡永州请求道。
牡永州扫过萧伦一眼,淡淡回应了句,“为师自会替你做主。”
杨见闻顿时大喜,旋即脸庞上涌现出浓浓的狠厉之色,“萧伦,这回我看你还如何猖狂!”
“吾行走人间,斩大帝,降蛟龙,立基业,向来率直而为,从不低头,更不懂什么叫做猖狂。”
萧伦一点点抬起头来,刹那间,两道精芒撕裂了天地,狂风大作,十方里皆暴动!
在场数十人同时一惊,眼神震撼!
“无能自大方为猖狂,例如你。”
萧伦大步流星向前,一步一青云,来到与牡永州、古候相等之高
度。
众生见我需仰望。
“吾为北尊,曾为神祇,长生三千载,与春秋为伴,随日月同辉。这座人间,何处不曾流传吾之传闻,吾之传说?”
低声喃喃,仅凭自己可闻的话语落下后,一股凛然大势成型,横压虚空,无人不惊,无人不畏。
便是牡永州与古候二人都感到一股久违的压迫感席卷而来,令他们不得不低身数尺,以此避其锋芒,不敢与之同行而站!
二人心头狂骇,这年轻人究竟是谁?这天下,何曾出此真龙!?
而他们却不得而知,此刻相撞,难道真是天意?
噼里啪啦!
杨见闻感到全身骨骼都在震响,在这压力下面快要被压爆了!
他死死咬着牙齿,强迫自己不低头,就那样怒视萧伦。
可看去的却不是一个人。
而是天地之神祇。
揽日月、握星辰之神明!
宏伟宽阔,华光缠身,万物不可近,众生不可辱!
你,究竟是谁!!
这一句话,杨见闻歇斯底里,拼尽全身力量,可仍旧没能吼出来,他全身毛孔都开始流血了,即将爆体而死!
“杨见闻,你见过漫天鲜血,如雨一般洒落人间吗?”
萧伦双眸落在杨见闻身上,漠然道:“你又见过大海之怒,波涛万里,淹没百座海岛之绝境吗?”
杨见闻感到浓浓窒息。
全身流血的他,根本答不上来。
可是直面萧伦的压迫与质问,他本能的只想闪避!
“你所看到的世界,不过南陵一隅,又怎会知外面世界的宏伟、宽阔?又怎敢言猖狂二字?凭什么?凭你那可笑天赋?还是凭你这,师父?”
杨见闻身躯狠狠一震,然后吐出大口鲜血,怒指萧伦,“你别得意,马上你就将死无葬身之地!”
恨意,更为的浓烈。
并且已经达到了癫狂的境地!
“够了!”
突然间,一声雷鸣响彻天宇,顿时杨见闻身上压力顿减无数,是牡永州出手了。
他面无表情望向萧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