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皆寂,落针可闻。
似全都被萧伦这大逆不道的话给吓到。
但也就是一瞬间,萧震岳又一掌落在桌子上,眼神凶恶的快要吃人:“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冲动,犯下了多大的错过!”
“赵有为乃赵胤雄独子,极其宠溺,你这样废了他,他一旦迁怒下来,我们整个萧家都会被你连累到!”
瞬间,不光萧永文和李芳面无人色。
就连萧正候、萧别离一众萧家成员脸色也全都变了。
在这之前他们并不知情。
就连玩手机的萧潇都被惊动,她惶恐不安:“赵少被废了?完了完了,我们肯定都会死的。”
一众家人无不慌乱,颇有一股大难临头之势。
萧宏伟向前一步,指着萧伦呵斥道:“孽畜,犯下如此大错还不速速跪下,由家法处置!”
萧伦只是扫了他一眼,仿佛是在看白痴一般。
这眼神深深地刺激到了萧宏伟,让他怒不可言。
“爷爷,这孽畜胆大包天,依我看来,先将他的双手打断,然后将他吊在祠堂内,以正家法!”
萧震岳冷冷道:“现在不是谈家法的时候,而是如何处理此事,平息赵胤雄的怒火。”
萧伦嗤之以鼻:“不就是一小小赵胤雄么,把你们吓成这样!”
“别说他了,即便是他老子还活着,见了我,也得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请安。”
哗!
“听听,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不害死整个萧家就不舒服是吗?”
“萧永文,看
看你的好儿子,你如何对得起我萧家列祖列宗!”
萧伦这句话将萧家人全都激怒了。
就连萧震岳身躯都抖动了几下,恨不得抬起手中手杖朝萧伦打去。
“小伦,你还有完没完!”
萧永文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还嫌自己闯的祸不够大,丢的脸不够多是吗?”
“爸,你相信我……”
“相信你?我拿什么相信你,你今天是不是存心想要气死我?”萧永文气得直哆嗦,身旁萧正候等人,则全都是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火上浇油。
“呵呵,这要是我儿子,直接打死算了,丢人现眼。”
“我们老萧家一世英名,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后人呢,哎。”
你一句,我一句,像刀子一样割在萧永文的心头上,让他脸庞阵红阵白,又要吐血了。
“够了,不就是一个赵家吗?我去处理就是了!”
萧伦怒了,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猛地从他体内释放出来:“谁敢再多说我爸一句,别怪我不客气!”
顿时全场沉闷,无人胆敢再开口,全都感到阵阵心悸。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萧伦已扶住萧永文虚弱的身体坐下,并不断传输真气到他体内去,为他舒缓身体。
萧永文仍旧气喘吁吁,看萧伦的眼神失望极了。
“小伦,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再省心啊。”
萧伦心一颤,“爸,我……”
“你们的家事,我不管,但萧家的前程与安危,我必须得管一管。”
萧震岳又出声道:“现在立刻马上,随
我前去赵家,然后自废四肢祈求赵公子的原谅,此事没得商量。”
“大伯,这怎么可以……”萧永文和李芳脸色都是狂变,绝对不行。
萧震岳冷冷看着他,“这可由不得你,为了萧家,必须这样做!”
“否则的话,我就将你们一家四口全部逐出萧家,并自族谱上面除名,如何选择,马上给我答复!”
刹那间,萧永文一张脸憋屈至极。
愤怒、惶恐、害怕,还有无法接受。
种种混合一起,太复杂了,以至于他的气息又开始不顺畅。
本就濒临死亡,若非萧伦出手,他估计都已经断气了。
即便这样,也还没完全好,还需要好几个疗程才可以下地走路,慢慢康复。
结果就被接到了这里来,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身体根本吃不消。
萧伦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这些所为亲人,眼中只有利益,根本就没把父亲的安危放在心上!
“不行,这绝对不行,一定还有其他办法解决对不对?”李芳表情都快要哭了,紧紧抓住丈夫的一只手。
萧永文缓和了一些后,沉声道:“大伯,赵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信物,我将信物给他,能不能让赵家不再追究此事?”
萧震岳冷声道:“信物现在需要你上缴家族,不再属于你的私人信物,又怎么能拿它去抵消萧伦所犯下的过错?”
萧永文脸色一变,“这信物是我父亲一手传给我的,是我父亲的东西,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