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张灿的脑子里划过了两个面容。
女朋友，名义上的女朋友他有两个，刘梦莹和古婧儿。
还有其他人呢，虽然不是女朋友，但待遇也差不多的。
雷筱梦的眸子更暗了，张灿已经有女朋友了，怪不得对她的暗示没有反应呢。
张灿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雷筱梦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
他转头对雷筱梦说道，“筱梦，我给不了你幸福，所以不能害你，你懂吗？”
“那小灿哥，你喜欢我吗？你是不是嫌弃我？刚
才搔首弄儿姿的讨好吴方东。”
“喜欢。没有嫌弃。”
张灿承认了这一点，雷筱梦这样娇娇的样子，他是喜欢的。
雷筱梦微微一笑，放下心来，“只要小灿哥喜欢就好，我不当你女朋友也可以的。”
张灿看她终于开心了一点，放心下来，这才发动了汽车。
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懂女人的想法。
雷筱梦心里美滋滋的，他不是不喜欢她，只是因为有女朋友了，才不能对她表示，这已经很好了。
将雷筱梦送回家后，张灿准备回福源集团，就看到手机上凌雪雁发来的微信。
“小灿，听说你来天南市了。我的支教工作也结束了，现在调到了市里，有空见一面吗？”
张灿微愣，凌雪雁，好久不见了，她居然也来市里了？
“好，地点，你安排。”张灿回复了微信。
“那就约到三中附近的体育馆吧，下午三儿点见？”凌雪雁回复。
“成。”
凌雪雁握着手机，也搞不懂自己的想法，自从知道张灿离开了张家沟，她就一直惦记着，她喜欢张灿吗？她也不知道。
可她好不容易靠家里调回到市区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张灿，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见张灿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