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那马天况奸诈狡猾,他突然来找我们,说不准要把我们一窝端了。”
“对啊,赵少,你那个影子护卫呢?只怕等下还需要他出手。”
“赵少,你切不可对那马天况又任何期待啊。他凶残起来,真不是人。”
两家的人都在劝说赵牧认真对待,但赵牧还是老神在在的喝着茶。
他是赵氏商会的幕后主脑,他没命令,赵氏商会那些人也都不敢轻举妄动,第一高手龙三忍不住上前向周若雪探口风。
“副会长,我们……是否也要准备一下?有些兄弟还在外面。”
周若雪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道:“一切听孩子他爸的,龙叔,你应该知道,咱们赵氏商会是谁的商会。该怎么做你还信不过他吗?这点道理,你觉得他需要人教吗?”
被怼了回去的龙三只能默默的站在一旁。
很快,门口那边就看到许多影子。
还听到门外看守的三家打手在呼喝。
“什么人?”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你干嘛脱衣服?操,老变态。”
屋内的人不知道外面情况,但都做好了迎敌的准备,大不了要狠狠打一场。
突然,大门被推开,守门的几个小弟被推了进来。
众人只见
苍老的马天况赤膊,背负荆条走了进来。
赵牧也是第一次看看到他本人,并没有像照片上那样光头,一头毛躁的黑色短发。
资料上显示他七十岁,看上去却又九十一样,身体皮肤皱巴巴的没有水分,那瘦竹竿一样的身材,只怕随便大街上拉一个小伙能够撂倒他了。
但他的一张脸却特别有王霸之气,这应该是出来混得久了,经历了太多磨难,这类人独有的气质,倒是像个枭雄。
马天况一双鹰眼,十分犀利,赵牧看到真人就感觉此人不简单,确实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但马天况来了,还背负着荆条,倒不像是来寻衅滋事的。
他径直走到赵牧面前,单膝跪下,道:“赵少,我有罪,我来跟你请罪。”
这一下可把众人给弄糊涂了,这是弄啥咧?
作为sh市极道势力曾经的一霸,背后大有靠山,竟然也得在赵牧面前下跪道歉。
永丰商会和林家的人都懵了,赵牧这背景也太硬了吧?
赵牧却装糊涂,道:“哦,你就是传说中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马爷,马天况?你找我做什么?”
马天况知道赵牧在装糊涂,但为了儿子的姓名,为了他马家能有后,他只能忍耐
。
“我不应该跟赵少作对,更不应该胁迫夏家。”
“在查到赵少真身后应该第一时间来道歉。我不应该祈望我背后的靠山能庇佑我。”
“希望赵少能给我一个机会,也给我儿子一个机会。”
赵牧心想这老头倒是直接,没有拐弯抹角。
其实赵牧在得悉马天况背后有人的时候,也想过,如果他硬来,势必引起赵家跟北京冯家的冲突。
到时候,赵家眼中,他又是闯祸了,需要赵家给他做的事擦屁股。
毕竟,华夏不是国外,在国外赵牧可以无法无天,但在华夏,很多规矩都变了。
所以,赵牧很乐意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拿捏住马天况。
赵牧说道:“你这样的人,心狠手辣,手下众多,能人辈出,你觉得我会让你活着?”
“纨绔子,你敢!”这时,马爷身旁的一个威武的男人,怒斥赵牧。
“老三!闭嘴!”马天况立刻呵斥自己的义子。
他很清楚赵牧的倚仗,他能来这里,也料定不能活命的了。
他但凡又违逆赵牧心愿的事情,赵牧一定不会给他儿子看病的。
到时候他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在病床上死去,死前还在责怪他不救他,而儿子的母亲也会怨恨他。
他
老来得的一个家,就没了。
那他会变得更加疯痴的。
马天况回忆起自己年轻时,他其实只是个农村出来的打工仔。
本来在工地谋生活。
认识了一个洗脚妹,很快他就坠入爱河,打工挣的钱,都给了自己的爱人,结果她却拿着那些钱去供养一个混社会的男人,大标哥。
纸终究包不住火,他的女人跟大标哥在夜场饮嗨的场景被他的工友告知。
他赶去的时候,正好大标哥跟他的女人在床上做运动。
一怒之下的马天况暴打这对狗男女,结果反被大标哥暴打和羞辱。
从此,马爷就不相信爱情了,也混了极道,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敢做的小卡拉米,一路混到了极道霸主。
而一生不相信爱情的马爷,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