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扬挂断龙奇剑的电话后,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不解和暗恼。
他忍不住打电话给李灵抱怨道:“不识好人心!我还不是想着他手里钱并不宽裕,才去陈天泽那里敲了一笔帮他!你看看他,就是不识好歹!我又不在乎那三十万,把钱还给他难道还是我错了?
平白无故的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至于吗?
明明就是为老不尊麽!我以后就不喊他叔叔了,他那里像一个叔叔的样?”
李灵在电话听到余飞扬那怨念深深的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龙主任对你的好是真好,他可能觉得钱给了你就是你的了。如今听到你说要还给他,可能他心里会以为你是不愿意谅解他,误解你介意他作为龙正父亲的身份帮龙正给你钱做赔偿。”
李灵在电话里面帮余飞扬分析着,劝慰着。
“可是我没有啊?难道他眼是瞎的?看不清楚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要是怪他我会给他打电话?嗤!”
余飞扬冷哼着不服气的辩解道。
李灵默了默,她其实对于龙奇剑和余飞扬之间的关系是疑虑重重的,可是偏偏他和龙正有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又只能断了她心里的诸多想法。
作
为旁观者来看,龙奇剑对余飞扬的好有些‘过’了,就像余飞扬对着龙奇剑时,也不像他平常对其他领导长辈那样,有些‘肆无忌惮’,就是余飞扬自己恐怕也没有意识到。
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李灵看在眼里,到现在为止,她心里的这些想法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余飞扬提过。
主要是不知道该不该提?
“飞扬,我觉得你和龙主任可能都是误解了对方的想法,你是他的下属,又是晚辈,不能太任性。
有些话和我说说无所谓,不要让其他人听见。
还有啊,你不要觉得龙主任是没钱人,像他们那样的豪门怎么可能只是靠工资过日子的?家底肯定厚着呢,要不然龙正也不会这样到处惹是生非,他妈都能够帮他擦屁股。”
李灵轻言细语的提醒道。
“我明白,所以我只是打电话给你发发牢骚麽,呵呵,他如果不要我就把钱给你,给我们的孩子存起来。”
两个人在电话里面腻歪了一会,余飞扬就挂断了电话,办公室外面任吾和辛八还在等着他汇报情况。
“公子,常顺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帮他办理了劳动教养的手续。可是问题来了,他现在的身体
最起码还需要休养几个月后才能够去劳教所参加劳动。
他在医院里面的费用还全部欠着,也没有人帮他付这笔账。出院后他是直接去劳教所,在那里休养一段时间后接受劳动教养,还是让他在医院里面继续住下去,把身体养好了再去劳教所?”
任吾神色认真的请示着。
余飞扬看看他那微微嗡动欲言又止的样,轻轻敲着桌子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说出来听听,大家再商量商量。”
任吾呵呵一笑道:“公子,我知道瞒不了您的眼睛。我的想法是,要不要让他老家借他们家钱的人把钱给还出来,正好帮常顺付他的医疗费,还有剩余的,在他出来后也可以有一个重新生活的保障。”
任吾看着余飞扬,让他作出最后的决定。
按着常顺所犯的事,判他几年刑也是应该的,可如果判刑后,常顺的这一辈子也就真的完了。
说放弃对他的惩罚,余飞扬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他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温润公子,同情心泛滥。
在其位谋其政,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常顺他终究是已经迈出了犯罪的那一步。
所以余飞扬在考虑再三后还是采取了
一个折中的办法,给予常顺以三年的劳动教养处罚,希望他通过三年的劳动教养改造后,能够迷途知返,真正的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劳动教养作为一种行政处罚方式,对常顺的未来影响不大,特别是对常顺的家人和以后的孩子几乎是没有任何大的影响。
说起来,余飞扬也是看在常百万那悲壮惨烈的一生,还有常顺交待的,他回老家以后的所有遭遇,经过核实他确实没有说谎。
余飞扬也算是在他的权力范围内,给了常顺他能够给的法外开恩了。
“那些村民确实是穷,生活也很困难。可是不是说可以拿穷来作为借口做出这样的恶的事来。
你的建议不错,我们派人去协助地方干部,一定把常顺家借出去的钱讨回来。不说百分之一百的要回来,最起码百分之八十吧。”
余飞扬在赞同任吾建议的同时,也给出了他的底线。
“还有,常顺以后出来后也不可能再回去那里生活,把他们家里的那三间房子按着当地的市场价折价,让他两个舅舅把钱拿出来。
像这样无情无义,欺凌和自己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