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个杨建中好像很嚣张啊?他没有把您‘飞扬公子’放在眼里?”
王益等在关押着陈丰收的门口,看见了杨建中对自己公子的态度,心里忿忿不平,不由得讶异的道。
“哼哼,他觉得自己肯定很了不起,又有背景又有靠山的啦!‘飞扬公子’是能管他吃还是管他――升职啊?呵呵呵……”
成留在旁边说话,心有不甘,有些煽风点火的目的。
“现在我们不需要去管这个人应该怎么样,他的态度也属于正常,我们先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好,其他的,慢慢再说。”
余飞扬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房间里面。
他是真的只是觉得这个杨建中很有趣,有个性,把‘背靠大树好乘凉’贯彻得很彻底,让他自己非常的有底气。
余飞扬虽然好奇他背后的这棵大树根基到底有多深?
能不能承载他杨建中未来的仕途?
可是现在自己没有时间去管这闲事的时间,眼前的事迫在眉睫,必须抓紧处理!
“陈丰收说了什么吗?”余飞扬走进京都饭店的总统套房,见里面的一扇门关着,知道陈丰收肯定就在里面。
“他的嘴很严,刚开始不肯承认他表弟陈为念说的话,我们把陈为念带到了他的面前后,知道赖不了了,陈丰收就说他就是好奇,
想见见大人物都是什么样的?”
“哼哼,反正一听就是撒的弥天大谎。”
“我们现在对他还是心平气和的审问着,等公子来看怎么审他吧。”
王益一边说一边就打开了套房里面的那扇门。
“公子,您看看,这个就是陈丰收,他的嘴很紧,我们好说歹说客客气气的问他,不一定肯说真话。”
王益手指着一只手被铐在房间的桌子腿上的一个男人,他就那样坐在地毯上。
陈丰收抬头看着余飞扬,余飞扬没有从他的眼神里面看见恐惧,有的只是愤怒,神色还比较平静。
余飞扬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问道:“这个就是他的资料吗?”
“对,公子,陈丰收今年四十岁,原来在一个企业上班,通过关系在京都饭店改建之后来这里上班的。刚开始就是一个保安,后来才升职为保安队长的。”
“他在这里工作已经整整有十年了。”
王益在旁边对余飞扬介绍着陈丰收的工作经历。
“你就是飞扬公子?你就是今天的新郞飞扬公子吗?”陈丰收看着余飞扬责问道。
陈丰收的声音很响亮,中气十足。
“对,我就是,就因为你,让我这个新郎做得非常的不爽、非常的不开心,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余飞扬在陈丰收的对面一张沙
发上坐了下来,语气冰冷的反问道。
“飞扬公子,你不能因为你有身份背景就可以随便的抓人吧?我又没有犯法,你们有什么权力抓我?”
“就是派出所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跑我们京都饭店抓人,现在你们居然私自拘押我,你们才是在犯法!”
陈丰收大声的辩驳道。
“王益,他一直这样理直气壮地的说话吗?”余飞扬好奇的问王益道。
“对,刚开始还要嚣张,意思就是‘飞扬公子’没有权力抓人,他要报警!要上诉!”
“后来把陈为念带给他当面对质后,他又说就算是他那样做,也只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又没有触犯法律,我们没有理由抓他。”
王益认真的回道,神情不屑的看着陈丰收。
余飞扬今天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李灵的事他先放下,来审问陈丰收,也就是想确认那件事情里面有没有陈丰收的参与。
“陈丰收,看来你是懂法的?也是,一个在京都饭店能够当上保安队长,最起码的法律常识应该了解,对自己饭店制定的法规制度应该比其他人都清楚。”
余飞扬浑身冰寒的站起身,慢慢走到陈丰收的面前,这个角度,陈丰收已经看不见余飞扬的脸部表情了。
可是他惊骇的看到,余飞扬的脚在靠着他最近的
地方又轻轻抬了起来,等他回过神来,手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
“啊!”脱口而出的惨叫,让他自己吓了一跳。
“啊……”余飞扬的脚没有抬起来,继续狠狠的踩在陈丰收的手上,皮鞋的前部分踩着陈丰收的手指头,左右踩踏碾压着。
“啊……疼,疼啊……”陈丰收连声的痛呼着。
“陈丰收,你觉得我现在是不是在犯法?想不想去告我啊?”
余飞扬收起脚冷冷的问道。
“人证物证已经放在你面前,你还敢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谁给你的狗胆?”
“既然懂法,作为京都饭店的保安队长你就不知道那一条通道就是为贵宾预留的,能